正文 殡仪馆宁静夜中

作品:《殡仪馆宁静夜

    中从那夜之后,静怡和老耿之间,有了一层特殊的友谊。

    二人都庆幸遇到了同样爱好的人,因为这种特别的爱好,基本上没有谁可以倾诉交流,所以在这么小的环境中,能够了解到自己并不孤单,两个人都觉得是件欣慰的事。

    静怡对老耿的称呼变成了耿叔,工作之余,静怡会偶尔到老耿的门房去聊天,两个人都讲了些各自的经历,当初为什么会喜欢上冰恋。

    静怡的故事非常简单,在大学期间上解剖课时,原本是心无杂念得听着老师对尸体标本的讲解,当老师讲到男生殖器的时候,她却莫名其妙的产生了生理反应。

    幸亏当时脸红的不只她一个女性同学,所以大家也并没有发现她的反应有何不同。

    那节课后,解剖室里那具男尸标本越来越多的出现在了她的自慰幻想中。

    最后发展到,她曾经有几次以作笔记为名,在课余时间,借了解剖室钥匙,偷偷跑去,隔着冷藏柜,看着男尸自慰。

    可因为冷藏柜都有上锁,她也只限于看看而已。

    上课中虽然会有机会肌肤接触,但当着老师同学的面,她只能压制自己的想法,尽量装得平静。

    后来在毕业前的实习时,静怡特别找了一家有太平间的医院,在一段实习,对医院环境熟悉之后,她偷偷搞到了太平间的钥匙,为此,她甚至和其中一个管理员谈了两个多月的恋爱。

    在实习差不多半年后,静怡终于找到机会实现了自己的夙愿,偷偷进了太平间,怀着担心害怕,找到了一具男尸,尝试了第一次的禁忌之欲。

    静怡从此爱上了其中的感觉,而且欲望越来越强烈,以至于有一段时间,她对活人完全失去了性趣,正好目的已经达到,就顺理成章的和那个管理员分了手。

    虽然欲望强烈,但现实的环境并不能给静怡太多的机会,后来一年多的实习时间里,静怡也总共做了四次而已,其中一次还因为时间太紧,只能是边为尸体口交边自慰的吃了快餐。

    再后来正式毕业,静怡在上做了很多的找,终于找到了这家招聘仪容师的殡仪馆,因为这本身就是一个冷门的职业,所以很顺利的应聘成功,静怡才正式开始了自己的快乐“淫”

    生。

    这个故事,是白天静怡在老耿的门房里讲给他听的,而老耿的故事是另一个夜晚,老耿看上了一具新送来的女尸,专门让静怡和同事调了夜班,然后照老规矩,伺候他玩了一场人尸三角恋之后,老耿讲给静怡听的。

    那时候老耿还是小耿,未满2岁的他正赶上边疆战事,怀着爱国的情怀和年轻人的冲动,他参军到了前线。

    在一次任务中,他所在的班奉命蹲守在一个防御点的猫耳洞里。

    蹲守的第四天,他们视线中出现了小股敌人,战斗的时间并不长,敌人的大部分都被消灭了,不过他们班也只剩下了四个人。

    这时候对面的敌人停止了进攻,不知道是绕开还是退走了,又或者全部被消灭了,因为小耿班负责的任务是坚守,所以他们并没有追击或者展开。

    在安静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阵地对面出现了一个人影,长长的头发很明显是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只举了一块白布,不是说她没拿武器,而是说她全身上下除了那块白布之外,一丝一挂。

    当时小耿他们全班年纪最大的就是班长,也不过才2岁,可以说个个都是第一次见到女人的裸体,一开始大家都有些傻了,眼睛不知道是该看,还是不该看。

    好在一个战场传说出现在他们脑海里:以前听经验丰富的老兵说过,敌人有一种很无耻的战术,就是会抓一些平民女子,强迫她们脱光衣服走在前面充当掩体,如果我们的战士起了色心,或者因为难为情分散了注意力,就很可能被躲在女人身后的敌人干掉。

    想到这里,班长稳了稳心神,带着其中一个战士,悄悄从战壕侧面绕了过去,果然发现在女人的身后不远隐藏着一个敌人。

    班长二人潜伏接近,敌人也非常狡猾的发现了班长他们,枪声响起,敌人被消灭了,和班长一块的那个战士却牺牲了。

    与此同事,那个赤裸的女人听到枪声,吓得发出了尖叫,下意识的朝前狂奔,最后一跤摔进了小耿他们的一段战壕。

    班长也来了,三个拿枪的小伙子,对着一个赤裸裸的女人,不知道该怎么办。

    女人刚才那下摔得不轻,身上有好几处擦伤,现在正流着血。

    班长拿了急救箱,又觉得不好意思为她包扎,只好放在了她的身边,让她自己处理。

    女人根本不看抬头看他们,只是把头紧紧的埋在胸前,两手抱掩着胸部,她她爸听不懂小耿他们的话,看来这是一个敌国的女人。

    小耿几个人,本想拿自己的衣服给她穿上,可当时在前线,士兵们并没有多余可换洗的衣服,要给只能脱身上的,这一来自己就光了,也不雅观,后来没办法,只好从牺牲了的战士身上脱了件比较大的上衣扔给了女人。

    可是女人还是缩成一团在那里一动不动。

    班长想,这也难免,三个大男人看着,女人怎么好意思起来穿衣服,于是示意大家离开战壕退到猫儿洞里。

    反正一个全身赤裸的女人也没什么可害怕的,就算跑了也没什么要紧。

    果然,过了没多一会儿,那个女人穿好了衣服出现在了猫儿洞口,一开始小耿还以为女人要过来道谢或者说些别的什么,可机敏的班长发现了问题,女人的表情非常奇怪,班长警觉的看向了女人的手,她的手里居然握着一只手雷,保险环已经摘掉,并且还冒着烟,她故意要等到最后一秒才扔进来,让大家根本来不及捡了往外扔。

    而猫儿洞里空间小得可怜,根本无从躲闪。

    大家瞬间明白了,可这时候手雷已经扔了进来,小耿和另一个战友本身就没什么战争经验,这时候已经吓得有点傻了,心里只想着自己就要光荣了。

    就在这时,班长挺身而出,用胸膛迎向了手雷,然后顺势紧紧趴在了地上,手雷在他的身体下爆炸了,小耿和他的战友得救了,班长却永远停止了心跳。

    那个女人扔了手雷之后转身就跑出了战壕,她根本没打算留下来看看自己的战果,小耿和战友这时候跟疯了一样追出了战壕,可因为在狭小空间遭遇了手雷爆炸,冲击波的威力,让他们一时失去了听觉和平衡感,两个小伙子追得踉踉跄跄,直跑了快十分钟,才连滚带爬抓住了那个女人。

    一句话不说,他们拖着女人到了猫儿洞,望着班长的尸体,再看看女人身上穿着的,还是班长替给她的牺牲了的战友的军装,小耿气得一把扯掉了女人身上的衣服,意思她不配穿着这个。

    为了防止女人逃跑,小耿和战友并排挡在猫儿洞口,他们的听觉和头疼还没有结束,其实刚才是因为愤怒掩盖了其它的感观,所以这会的不良反应反倒比刚才更加明显。www.kmwx.net

    两个人认也没有说话,等了好半天才慢慢恢复过来。

    一个问题出现在脑海中,这个女人,不,这个敌人究竟从哪儿来的手雷,明明是全身赤裸着。

    两个人把目光落向了女人。

    这会女人又变成了裸体,可这次和刚才不同,她表现的毫不羞涩,对自己的身体不但毫不掩藏,还故意挺胸抬头的往前,一付誓死如归的样子,那劲头好像要把自己的肉挤进两个战士的眼里。

    看着她故意往前挺的身子,小耿和战友突然想到了一个地方那个地方,曾是他们这些青春初蒙的小伙无比好奇,却又感到无限神秘;无比向往,却又无从设想的一个地方,一个象征着生命之源的地方而如今,那个地方带来的,是死亡。

    战友首先冲了过去,一把推倒女人,分开了她的双腿,胡冲乱撞的在一坐黑草中找那个地方,他想看看那里是不是还藏着什么武器,更想用粗暴的行为来报复那里给他们带来的伤痛。

    小耿也加入了报复的行列,他的手指也伸进了那片草丛。

    一开始,两个人眼里只有仇恨,所以看到的只是一个敌人和敌人的武器,可逐渐的,仇恨宣泄过后,敌人渐渐变成了女人,武器开始还原成肉体,青春的骚动、战场上积累得压力、刚刚和死神擦肩而过的后怕,一骨脑的又迸发出来,这股力量全都以性的冲动反应出来。

    不知何时,小耿和战友都脱掉了裤子,插在女人下体里的手指变成了他俩的阴茎,他们俩忘记了身处战场,忘记了身为战士,忘记了胯下压的是一个敌人,不知道有多久,是很快还是很漫长,总之那一段时间,在那个猫儿洞只有最原始的动作与声响。

    当小耿和战友逐渐清醒过来之后,他们发现,那个女人早在他们的暴力蹂躏中死去,不知道是他们弄死了她,还是她选择了某种自我解决的方式。

    看着已经变成尸体的女人,小耿和战友失去了意,他们首先想到的是把尸体扔出去,可又不约而同的都没有那样做。

    一开始,他们不明白为什么,但后来想通了,这是他们接触到的第一个女人啊,如果战争继续,自己随时可能会牺牲就像前不久还活生生在自己身边的班长和那些战友一样,如果是那样,那“她”

    也可能是自己接触到的最后一个女人了。

    算起来这个女人和他们已经“相处”

    时间不短了,但一开始的腼腆,后一段时间的兽性爆发,都没让他们真正把她当成一个女人那样去观察,去了解,去欣赏。

    这时候那具女尸就躺在那里,安静得像睡着了一样,虽然满身的泥污和血水,但丝毫没能掩饰她原本的美丽,长长的头发衬托着秀气美丽的脸孔,胸前的乳房饱满尖挺,小腹结实平坦,双腿修长而有力,整个身体都富有弹性,而且他们现在才注意到,这个女人其实也非常年轻,可能只是和自己差不多的年纪。

    可是战争,让他们各自背负了本无法背负的重量。

    这个想法让他们产生了同命相连的感觉,对女人的恨意已经随着她的死去而死去了。

    小耿和战友的手,再次抚摸到了女人的身上,这次才是真正意义上的抚摸,他们像入伍后第一次拿到枪时那样,仔细认真的抚摸着,尸体还保持着生命的温度,两个人的下体在不知不觉中,被这温度再次点燃。

    于是,两个小伙第二次,或者说这才算是第一次,插进了女人的身体。

    他们脑海里并没有把女人当成尸体,当然更不会有奸尸的概念。

    女人在猫儿洞里陪伴了他们两天,小耿和战友不记得,这两天里他们和她做过多少次,直到第三天,南方的气候已经开始让女人失去女人的美丽,他们才从恶梦中惊醒,被迫承认了这个女敌人早已死去的事实。

    两个人谁也没说什么,默默将她埋葬了。

    那一夜彷佛天意一样,下了很大一场雨,好像是要冲洗掉这几天人们的记忆,事实上好像也真的起到了这样的效果。

    大雨在第三天停止,小耿和战友接到了撤离的命令,到大部队,班长和死去的战友被追记了一等功,小耿和战友被记了二等功。

    后来的战争中,两人心照不宣的似乎都忘记了那段经历,只记得他们遭遇了敌人,全班除了他俩,别人都牺牲了。

    再后来,战争结束,两个人转业家,各自也就断了消息。

    直到十来年前,一个偶然的机会,他俩才再次碰上。

    原来转业后战友转业当了警察,第二次碰上时,那位战友已经身为一个派出所的所长,又过了几年,战友当上了副局长,现在老耿的这份工作,就是他介绍的。

    听故事的时候,静怡一直跪在老耿两腿中间,开始是一边听,一边清理他在女尸阴道里释放完精液的肉棒,后来慢慢被故事吸引,就停下了嘴上的动作,改成趴在大腿上仰起脸来专心听讲。

    直到老耿讲完了好半天,静怡还沉浸在故事当中,她直直盯着老耿,把老耿都盯得有些不好意思了,才长出了一口气说,耿叔你的故事太了,你们那代人真可爱。

    老耿低头看了看静怡,两个人突然有了一种忘年交的感觉。

    静怡突然重新把身体跪直,一本正经的对老耿说:耿叔,我答应你一件事。

    老耿莫名其妙问什么事。

    静怡说:耿叔,如果,我是说如果有一天,你走了。

    我一定好好的伺候你一,才送你上路。

    看着静怡脸上认真的样子,老耿忍不住哈哈大笑,刚才因为忆而勾起的伤感一扫而空了。

    他一边笑一边点头,对静怡说着好好好,谢谢你答应我。

    静怡还是一脸正经,继续说: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老耿问,什么条件?静怡说:万一要是我比你先死,耿叔也一定要好好的疼我,就像你对她们一样。

    说着她用目光示意了一下旁边床上的女尸。

    老耿连忙说:傻丫头,你这么年轻,不要乱讲话。

    静怡不依,非要让老耿答应。

    老耿只好答说,放心,要真有那么一天,就算你不要求,耿叔我也会好好对你的。

    静怡听了后满意的点了点头,脸上突然红了起来,她问老耿说:耿叔,你一晚上能做几次?老耿不知道她想说什么,并没有马上答,静怡只好又说:除了床上那样的姐姐,你会对其他女人有兴趣吗。

    老耿说:为什么这么问?静怡说:因为这两次,你好像静怡没再说下去,不过老耿已经明白了她的意思。

    于是又发出了一阵大笑,谁说没兴趣,只不过单身这么多年了,真不太会搞活人了。

    静怡说:耿叔,今晚我想去你宿舍住。

    老耿看着静怡青春可爱的脸,有些不敢相信。

    虽然已经有两次的身体接触,但老耿原都以为那是自己威胁的结果,可现在他发现,当时自己并非真心要威胁这个女孩,而这个女孩现在对自己的所说所做,也并非出于被威胁。

    老耿站了起来,刮了静怡一下鼻子说,想早点知道你耿叔是不是真对活生生的女人没兴趣,就赶紧把这儿都收拾利了好走人。

    静怡听了很开心,她也很想知道自己对活着的人究竟还有没有兴趣,她转身趴到女尸身后,刚刚老耿射进去的精液已经有很多流了出来,静怡舔干净床台上的精液,又凑过去吸干了女尸阴道里的部分,这画面倒是把老耿吓了一跳。

    心里说,没想到这个外表这么清纯的小姑娘,这么淫荡,居然动去舔女尸阴道里的精液。

    他不知道,这是静怡在遵照他上次的指示“吸干净”

    痕迹,因为他上次随口一说,指的是让静怡弄个针管什么的吸一吸。

    两个人收拾停当,原想去老耿的宿舍,但那里就是门房,明天一大早就有人来上班路过,要是撞着谁了可不方便,于是静怡把老耿带到了自己的宿舍。

    路上静怡才想起,这是自己第一次带同事到自己的宿舍,而且第一次的目的就是为了上床,静怡为自己的淫荡吓到了。

    但其实她心里明白,自己对老耿更多的是亲切,而不是欲望,也许因为同样爱好的关系,对老耿产生了一种依赖,而女人天性对一个男人产生依赖的时候,总会想为他奉献些什么。

    所以那一夜静怡和老耿做的非常温婉,有点缠绵的感觉,但却又不是爱情。

    做爱之前,她用嘴唇和舌头亲遍了老耿的全身,看到了好几处战争中留下的伤疤。

    用阴道裹湿了老耿每一根手指和脚趾,那粗糙的老茧有时候割得她嫩肉生疼。

    做爱之后,她用胸前一对肉峰替老耿按摩头颈,真到他呼声响起,沉沉睡去。

    也许是换了环境,不是冰冷的停尸房,而是少女香甜,布满植物的闺房,老耿做的也温柔了很多,甚至有时候还要靠静怡采取动,这位老兵才好意思拿出真正的威风。

    看着老耿睡着,静怡又突然想起,幸好今天把握了这样的气氛,如果按照老耿平时的习惯,插完了前面,肯定会走走后门,静怡并不会拒绝满足老耿这样的爱好,但那必须是以后,因为她已经决定要把自己雏菊的第一次献给一个喜欢的“男人”。

    那一夜之后,静怡开始更加留意找目标,她怕拖得太久,真有哪天老耿提出要求,自己真不好对他说出拒绝。

    很快的,机会便出现了。

    那天下午,白车送来了一位往生者,送来时,静怡刚刚接班,从送行的家庭和人群中,她大概听到了关于这个人的一些情况,这人是一位教师,好像还是什么级别的优秀教师,劳动模范,可惜才不到四十岁,就因病去世了。

    据说是因为工作太过劳累,积劳成疾。

    看着他留下的那个年轻夫人哭得那么伤心,静怡决定要用行动感谢一下这位好人。

    静怡安慰走了亲属,表示自己一定会好好为故去者整理仪容。

    等所有人离开后,静怡故意先完成其他的工作,把这位教师留在了最后。

    等到只剩下他时,她宿舍做了些准备,所谓准备就是洗了个澡,做了一次灌肠,化了点澹妆。

    然后里面什么也没穿,只套上了大褂工作服。

    再次到化妆间时,时间已经晚上十点前后了,周围一切都安静了下来。

    气窗外原本堆着的几个烂木箱已经被老耿移动了位置,阻碍了接近气窗的路线。

    气窗里面的柜子上也放上了一个大纸箱,挡住了从外往里看的视线。

    静怡不再担心会有别的谁,“意外”

    发现自己的秘密了。

    她把那位老师的遗体从冷柜中推进了化妆间,锁好了门。

    “没打扰你休息吧。”

    静怡对遗体轻声说道。

    无论是在为死者化装,还是在和他们做的时候,静怡都喜欢和遗体说说话,这让她感觉有交流,有温度,尤其是在做之前,彷佛了有这样的“沟通”

    就彼此不再陌生,那后面做的事就是做爱,而不是机械的抽插。

    静怡一边打着招呼,一边轻轻揭开了遗体身上的白被单遗体送来后,已经有专门负责的人为他清洗过,更换上了寿衣。

    静怡这时候才正式看清这位死者的容貌,他生前一定有一段时间没有正常饮食,显得格外消瘦,但还是那典型的斯文学者长相,头发略有些苍白,看得出,在生病前算是很有风度的人那类人。

    静怡用手梳了梳死者的头发,像是在为这位英年早逝的男子惋惜。

    然后她拿出了整理遗容的整套工作,开始自己分内的工作,她在做这项工作时一直非常认真,全神贯注,并不带任何的杂念,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就是尽可能的做好死者的容颜,以便在遗体告别时,让来瞻仰遗容的人看见死者一个最好的样貌。

    就算有些死者并不会进行这样的仪式,甚至有一些死者连亲人都没有,她也一样会认真仔细的做好工作。

    这是对死者最后的尊重,她经常这样说。

    当静怡完成工作,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这位老师已经完全不像一个离世的人,而只像是睡熟了而已。

    静怡看着自己的杰作非常满意,心里想着,这就是要得到自己菊花第一次的男人了,想到这儿,脸上竟有些发热。

    带着这份羞涩,静怡走到了遗体旁边,慢慢解开了老师的衣服,和预想的一样,身材非常消瘦,更让静怡产生了一份怜惜。

    她的动作更加轻了。

    当脱光老师所有的包裹后,静怡的目光落到了两腿中间,那东西当然没有勃起,但静怡已经有了这样的经验,在未勃起的状态下大概判断出勃起后的尺寸,这位老师的不算很大,这正是静怡希望的,因为她今天要献上的是“第一次”。

    和往常一样,静怡没有先脱掉自己的衣服,她俯下身亲吻教师的遗体,她的亲吻像在亲吻自己的恋人,又像母亲亲吻熟睡的孩子。

    当然,那只是一开始的时候,静怡的亲吻很仪式化,从额头到鼻尖,再到嘴唇。

    不过吻到嘴唇的时候,她的情绪就开始不同了。

    亲吻别处时,只是轻轻一点,亲吻嘴唇时却停留了很长时间。

    在这停留当中,静怡的呼吸开始加重,她探出了舌头顶开了对方的嘴唇。

    化妆的时候,静怡有做一些准备,就是先很长一段时间让死者的嘴保持张开,毕竟死去的人腹内会产生一些难闻的气味,利用化妆的时间把这些气味排了出来。

    在为死者上嘴之前,静怡还特别在他的口腔里放了特治的药粉,这些药粉可以起到口香糖的效果,在短时间以内,可以保持死者嘴里的味道不仅不会难闻,反而会清爽有一股微香。

    静怡的舌头在教师的嘴里搅动,幻想着他也在应自己。

    静怡稍用了些力,教师的舌头被吸到了她的嘴里,她温柔的吮吸着,嘴里发出湿腻的娇喘,她的手开始在老师的胸前抚摸,清瘦身摸起来骨骼清晰,让静怡又产生了一阵怜惜之情。

    她的手慢慢向下,干瘪的小腹显得阴毛支立着有些突兀。

    静怡的手终于摸到了她最喜欢的东西,那条软蛇一无生气,可静怡偏偏喜欢这种软绵绵的感觉,因为这样,她可以把整个阴茎包括阴囊都含在嘴里,用舌头把玩,慢慢感受那条肉虫跟随舌头动来动去,快速拨动以感受软肉在嘴里弹跳的乐趣。

    静怡对这种口交的性趣,甚至比直接的插入性趣更大。

    但今天的她没有在这个环节上使用太多的时间,因为她的心里还有另一份期待。

    她把软软的鸡巴从嘴里吐出来,拿来所需的工具,动作熟练的注入了盐水,一条已经死掉的蛇复活了。

    静怡双眼望着挺立的肉棒,心里开始紧张起来,不是害怕,而是期待。

    她开始脱下自己的衣服,这一次她脱了个一丝一挂,太平间里的低温让她有些发抖,胸前的乳头不知道是因为低温,还是因为兴奋已经高高挺起。

    静怡趴上平台,用最方便的姿势跨坐到了鸡巴上,并扶着鸡巴套进了淫水泛滥的小穴。

    虽然期待着后门的开发尝试,但性格内向的静怡还是选择了循序渐进。

    静怡摆动屁股享受着被死者插入的异样快感,同时把准备好的润滑液涂在了自己的雏菊上。

    静怡用小穴吞鸡巴的节奏很慢,她在酝酿自己的情绪。

    这就是尸奸的好处,不管使用什么节奏和力度,都不用担心男人会把持不住突然射精而扫兴,菊花上已经涂满了润滑,菊花里也已经用手指进去探了路。

    静怡坐起身子,让尸体的鸡巴离开阴道,挪到了菊花中心,静怡深深呼吸了一次,慢慢把屁股坐了下去,只是一点点的插入,菊花处已经感觉到了极大的压迫和痛感。

    静怡试着全身放松,继续往下,脑海里浮想起过去看过的一些肛交的文字描述,静怡有些想骂那些把肛交写得多么美妙的人,明明这么疼的事,怎么可能会舒服甚至高潮?随着龟头的进入,菊花里已经非常疼了,但忍耐力是静怡的一大长处,她咬着嘴唇告诉自己不能停下。

    终于在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后,遗体的龟头整个进入了静怡的肠道。

    这是这要鸡巴上最粗的环节,进入之后静怡稍稍松了口气,她想也许接下来就会好很多,但并非如此,弯曲的肠道被挺直的鸡巴撑得变了形,虽然经过了龟头的考验,但后面的部分,仍然让静怡的菊花感受了胀疼。

    但静怡还是没有放弃,她明白第一次的疼是必须经历的,她只是希望适应之后,会得到传说中的快感。

    当静怡把整个鸡巴都坐进菊花以后,她已经疼得眼角含泪了,她不敢再做动作,慢慢的趴下身子,趴在那位教师的遗体上,脸上的泪珠滑落到他的脸上。

    静怡就像是一个受了委屈的小娇妻趴在丈夫怀里一样,一面忍着疼,一面又怕男人失望。

    等到菊花适应了一些,静怡又慢慢把体内的鸡巴退了出来,然后再适应,再慢慢纳入。

    这样反复了三四次,渐渐地,静怡发现没有开始那么疼,那么难接受了。

    这一次,在插进了鸡巴之后,她没有让鸡巴全退出来,而是试着缓慢的抽插,虽然还是有一些痛,但居然也慢慢有了快感。

    静怡的身体也立了起来,刚才害怕受疼而故意分散的注意力,开始复了正常,并越来越多的朝着菊花和肠道中汇集,胀痛和撕裂感已经没有了,肛交特有的排泄感和逆袭感开始明显。

    静怡总算体会到小黄文里所描述的快乐了,也总算明白为什么那么多小黄片里的女人喜欢肛交,肛交时那样疯狂。

    那一夜静怡在人生第一次肛交中获得三次高潮,当她离开教师的遗体时,腿都软了,差点没从操作台上摔下来。

    坚持着疲惫把后续的一切收拾停当,才岔着腿一步一步挪了宿舍。

    等趴在了床上,静怡感觉整个下半身都散了,菊花的位置好像多了一个不拢的洞,冷风直往里贯,本想着洗个澡,可她实在太累了,趴上床就再也不想动,等到第二天睁眼的时候,已经早上十点都过了。

    这才爬起来洗澡收拾,还好昨天半夜没有发生大便失禁的事,否则弄脏了床,可是个麻烦事。

    等到静怡一切收拾完毕,再到仪容间一打听,那位教师一大早已经火化了。

    静怡原来还打算站在灵堂外面参加下告别仪式的,可因为太累给错过了,作为获得静怡雏菊初夜的人来说,没能有个告别,静怡多少有些遗憾。

    不过好在静怡有一个豁达的性格,对于这点遗憾也没有太计较,倒是新开发了一条快乐通道,让静怡来了不少兴致,后来的一个多月里,静怡疯狂的玩了四五次,而且每次都必有肛交。

    玩的对象年纪上至6下至6,鸡巴或粗或细,静怡都已经游刃有余。

    这还只是她单独玩的,另外还有几次,是被耿叔叫去和女尸3p,这期间,静怡动的向耿叔献上了菊花,只把老头子高兴得直夸静怡懂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