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淫奴曼曼1216

作品:《淫奴曼曼

    第2章蛇吞象在一片静谧的黑暗中,我恢复意识,知道这里是地下室我的房间,心里安稳了一点。随即感到身上很沉,身边有另一个人的呼吸声。在贸然动弹之前,我记忆,希望想起那是谁。

    昨晚被阿强虐待一通後,我抓着小光的手,缩成一团休息。半梦半醒中,听到楼上一阵脚步声,接着是门开关的声音,然後一切静下来,料想是先生和阿强出去玩了,他们看我表演一场,碰都没碰一下,需要出去发泄吧!想到这里,我又闷又气,如果先生需要的话,2p也好3p也好,我都能做啊!

    听屋里没人了,小光上去胡乱切了些水果,又端了酒水下来,他扶我坐起来靠在他身上:“饿吗?吃点东西吧!”

    小光喂我吃下几块东西,我始终无话可说,他的手不老实起来。

    “小光哥,痛……”

    我呢喃着说。

    小光的兽性突然发作,一把拉开我的毯子:“让别人打成这样都可以,让我摸一下都不行?”

    他不顾我的阻挡,张开手把瘀青红肿的乳房抓住,乱摸乱捏起来。

    “不要,真的很痛。”

    他抬手打了我一个耳光:“你不是喜欢吗?阿强那样对你都不反抗!”

    “不是的,你听我说……”

    我浑身没力气,双手推他也推不开:“我不是真的喜欢,如果不那样说,会被玩得更惨……”

    “是吗?那你这里怎麽说?”

    小光把手伸进我的双腿间,抓着阴唇狠狠拧了一下:“阿强上过你吗?”

    我不说话。

    “他用过你後面吗?”

    我仍然不说话。无论怎麽对小光说,他也无法理解我的处境。

    “大杨当然也用过你所有的洞,他弄得你舒服吗?”

    何止是舒服,被别的男人玩着……心里想到先生,我脸上浮起红晕。

    小光突然把我反过来,让我趴在地上。他抬起我的屁股,两手抓着分开到最大,在肛门上吐了一口吐沫。“不~~”一个字还没说完,一个坚硬的东西便被推进身体。

    没有任何准备工作,肛门一下子被撕开,钻心的疼痛让我大叫起来。小光不顾我拼命挣扎,抓紧我的屁股一下一下自顾自做着活塞运动。

    我哭着喊:“停下,要把我玩坏了,你说过要对我好的……你骗人……”

    他从後面抓紧我碰一下就痛的乳房,恣意地把玩着:“婊子,你不是喜欢这样吗?想当贱母狗,我就让你心想事成!”

    “不是,那都是为了取悦养活我的人……”

    “原来你的屁眼想让人操,不早说,这麽会夹,没干到就可惜了……”

    小光只顾发泄慾望,听不进我的话,对着我的身体横冲直撞,不管那个部位能承受多少。疼痛和极端疲惫中,我慢慢失去意识。

    **想了想,现在躺在我身边的人应该是小光。我轻轻动了下身子,想从他的手臂间溜出去,他马上醒了,紧紧抱住我:“曼曼,早啊!”

    小光在我额上亲了一下,打开灯,我们两个都全裸着,卷在同一床棉被里。

    小光搬开中间的小桌,把两张单人床并到一起,好像打算长住在这里。

    “醒了就给我含一下。”

    他也不问我的意愿,说完就把我的头往下压。想想我的选择也不多,只好爬下去,把他晨勃的阴茎含在嘴里套弄。

    “真棒,早上起来有温暖湿润的小嘴口交,大杨过的是这种日子啊……”

    小光一手按着我的头上下起伏,抬起上身欣赏我下贱的样子。

    “当我的奴隶吧,我想要一个你这样的奴隶。”

    小光说:“我的体力比大杨好,更能满足你。”

    静静舔了一阵子,我说:“随便你,先生都答应了。”

    “不,已经和他没有关系了,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我想让你自愿当我的奴隶。”

    “我现在做的事情,和奴隶有什麽不同?”

    “我想让你成为我的东西,以前说过的话还算数,如果你奴性够强,我可以和你结婚。”

    “……给我零用钱,我当你的奴隶。”

    小光没想到我的要求那麽直白,短暂的惊讶後,他问:“怎麽定价?”

    “一个月任用,这个数。”

    我比出手指,是先生每月给我的钱。

    “任用的话,也不算贵……”

    “是吧!我是你一个人的,做什麽都可以哦~~”我对他抛个媚眼。

    小光坏笑:“付了钱,我会把你当婊子一样用也可以吗?”

    我心想,现在我也天天被当婊子一样用,有什麽别?就说:“曼曼当然会像婊子接客一样服侍您,人。”

    这个称呼显然让小光动心了,他马上说:“成交。开支票行吗?”

    “只要现金。”

    小光捏捏我的下巴:“你只要真金白银啊?”

    “也不是,我没去过银行,也没有帐户,拿了支票都不知道怎麽用。”

    “没有帐户?那多不方便。”

    “有什麽不方便的,我从来没到过银行。”

    我和小光都不理解对方的世界。

    “好吧,吹出来就出去提钱。”

    小光说。

    我一下子来了精神,把他的阴茎抓在手里,像宝贝一样抚摸,上下舔吸,蛋蛋和胯下都舔得乾乾净净。小光没被这样服务过,爽得连连发出呻吟声,他也不再客气,用脚趾玩弄起我的乳头。

    昨天挨打的地方浮起淤血,双乳上有一块一块的青紫,他的脚趾在受伤的地方擦过:“真漂亮的颜色。”

    小光付了钱,就把我当性奴隶一样使用,身上还在痛的地方,他也不客气的照常赏玩,我为难和痛苦的样子都成了他的娱乐品。对他来说,把属於自己的东西玩坏也是这场交易重要的一环,我的样子越痛苦,就越彰显他的所有权。

    不过,我对这个局面也很满意,至少这一个月得到两份不错的收入。先生给我的算生活费,小光给我的就是嫖资。我只是金钱的奴隶,不是小光的奴隶。

    **小光有了第一个性奴隶,他的得意和兴奋完全掩饰不住,他随时随地玩弄我的身体,带我出门只是为了向世界展示他有一个不会拒绝性要求的玩偶。

    不过大部份时间,我们都呆在山上那个隐蔽的住宅中,他用我去实验各种性玩具,以前他看不上先生千奇怪的收藏品,现在开始探它们的用法。

    在新手手中,我每天都过得提心吊胆,身体被没有极限的求。当性奴隶,人格是性器的附属品,随着小光越来越进入角色,我在他心目中早被降格成一具淫荡的肉体。

    但是,他对我有人对心爱的玩具那种依恋,比如说,他晚上总是和我睡在一起。这本来没什麽,只因为在先生身上绝对不可能发生,才显得尤为珍贵。

    小光会和我同寝共眠,会一起洗澡,一起出门,在外面会拉着我的手,有时候过於亲近放荡,但是他不怕别人知道我们是一对。在外面,先生总是避免和我有接触。

    先生家的时候越来越少,有时候半夜才来,有时候连续几天不出现,就像把整个家让给了我们。

    两个星期後的一天,小光早把这里当成自己的家,在客厅放色情录影,让我给他口交。他在我的乳头上夹上两个小铃,把一个巨大的假阳具塞进我的小穴,让我蹲在他的双腿间,用双乳和嘴巴为他服务。

    我捧着双乳,把大香蕉夹在中间,随着上下运动,两个小铃“叮当”作响。

    淫液润滑下,假阳具很快滑出来,我以为他没看到,自己偷偷推进去。他抓着乳头上的小铃一扯,小铃连着的夹子被扯下来,扯得乳头很痛。

    “曼曼,下面的小穴连鸡巴都夹不住吗?”

    “对不起,人。”

    我夹紧小穴,可是这个假阳具没什麽凸起,塑胶的表面很滑,再用力也会慢慢滑出来。每次阳具掉到地上,小光就拉扯小铃,或者突然深喉,控制不住的唾液和阳具的分泌物让我面前一片狼藉。

    这时候,前门发出声响,有人走进来,我紧贴在小光的胯下,看不到来人。

    如果是先生的话,这个时间见到他很不正常,他从来没这麽早家。

    “找我有事?我可以等你忙完。”

    是先生的声音。

    “马上就好。”

    小光说。他紧紧按住我的头,让我加快频率。

    两次深喉以後,又腥又热的液体在我嘴里爆开,我使劲吞咽,把他给我的一切都收进身体里。

    给小光舔乾净後,我低头坐在一边。我不知道该怎麽面对先生,最近和他变生疏了,即使心里很想念他,也没有能恰当表现出来的方法。他就像没看见我一样,视线一次也没有落到我身上。

    小光擦擦手,穿好裤子:“杨哥,我知道你意多。我需要换些现钱,你有办法吗?”

    “多少?干嘛来这里说,去我办公室拿就是。”

    小光倾身坐得离先生近了些:“不是借钱。你知道我名下有个小公司,我想把它卖掉。”

    “这种事应该和你家里商量吧?”

    “我必须背着他们做。这是最後一票,把公司卖掉,我拿着钱消失,如果我家人知道一定会阻止……”

    根据我对小光的了解,他从学校毕业之後就在家族企业混日子。身为独子,他的家人对他般呵护,但小光从不领情,一直和父母对着干。在一系列拉锯战後,小光从家里搬出来,并且得到一个新成立的子公司自己经营,作为不离家出?地?走的条件。

    这个少光公司只成立两年,做些稳赚不赔但利润不高的新材料项目。小光无心於经营,一直希望能离开这里,去周游世界,过无拘无束的自由生活。在他的幻想中,只要有自由,即使做体力工作,拿最低薪金也很快乐,他可以过上“自己想要的生活”。

    讽刺的是,他的家人并不指望他独当一面或者自力更生。可以说,只要小光人住在家里,可以传宗接代,就算一辈子是个废物也无所谓。结果双方都没有得逞:小光不但是个废物,还不愿住在家里,更不想和一个典雅旧派的女孩结婚。

    最近的契机让小光更认真地思考这件事,如果我们要长期在一起,就必须离开这里。小光的计划是,能带多少钱就带多少,找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开始自由、淫荡、自食其力、夜夜春宵的生活。从未离开过家人保护的他,对独立生活的期望就是这样。

    以小光对钱的胃口,把所有信用卡都透支,把所有朋友都借一遍,凑起来的钱也不够他“独立生活”的启动资金。他名下虽然有一家公司,但不能变成钱;母公司不会允许被少光卖掉,这种尝试还会走漏风声,导致小光本人被绑家,仅有的一点自由也被剥夺。

    小光既有钱,又很穷,要把名义上的钱变成手中的钱,就需要高人指点……“就是这样,杨哥,想来想去,我只有靠你。”

    小光很谦逊地说。

    “这个……太复杂了,清官难断家务事,我不想介入……”

    先生看上去很为难。当他露出这种表情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件事能成,他要坐地起价了。遇到真为难的事情,他不会让别人知道。

    “没什麽复杂的,一买一卖而已……”

    小光急切地说:“我直说吧,你手下有个部门在经营少光同类产品,有没有兴趣把更专业的少光公司买下来?我可以打折。”

    “就是因为你作不了才来找我,不是吗?你老爸跟我撕破脸,别说打折,加倍都不一定能拿下。”

    “杨哥,我的一生都赌在这个行动上,成事我谢你一辈子。”

    小光很认真。

    “我得想想。”

    先生没表态就离开了。

    小光心烦意乱,再也无心性事,我们躺在一起,花很长时间去憧憬以後的生活。

    他又试着找其它途径,都不顺利。於是在两三天後,先生拿着计划书来和他商量的时候,小光彷佛在大海上抓住一根稻草。

    **“看这个。”

    先生把一件小东西摆在桌子上,从外观上根本看不出是什麽。

    “我们的产品。怎麽了?”

    小光说。

    “是生产过程中出的残品,客户不会要。我在想,把这东西流给偏远地的中盘商,市场上出现这麽逼真的山寨品,如果山寨的技术再精良一点,少光的市值很快一文不值这可以成为你卖公司的原因。”

    小光拿起残品,左右端详:“哪里能看出是残品?”

    “成份调配错了,使用性能不同。”

    “这意不错,少光的未来只能是趁高点卖出去,这样很自然!”

    小光兴奋起来。

    先生才刚开始:“然後下一步,卖公司的事情会由你负责,然後钱进入你手里吗?”

    小光冷静下来,摇摇头。

    “我有意收购,用换股方式,股票还是在你手里,换成等价的鸿杨股票。”

    “慢着,这会不会引起他们怀疑?如果少光的市值会贬低,你为什麽要趁高买?”

    “为了让老于的儿子成为我们股东,我会对外宣传我的想法,让一切顺理成章。”

    小光认真考虑起这种可能性:“拿到鸿杨的股票以後,我就能脱离老头的监视了?”

    “对,你想马上脱手换现,我可以把股票买。这完全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不会有外人知道。在你家人看来,你只是卖掉了即将贬值的公司,进入另一家公司董事会。”

    先生突然低头问我:“然後,你们就可以双宿双飞,随便跑到哪里了,高兴吗?”

    我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什麽药,不过这显然是给我的暗号。我拉住小光的裤脚说:“好棒啊,你说的事情都能实现了,我们的新家可以买一只狗狗吗?”

    小光抚摸我的後颈,说:“当然,都能实现了,你有空的时候可以翻翻狗的图监,很快就梦想成真……就这麽办吧!”

    **事情超乎常的顺利。

    几天後,零售商聚集的在线交易系统上出现了价格低廉的山寨产品,小光和我在一起的时间变少了,他跑自己家忙前忙後,装孝子贤孙。

    偶尔出现的时候,他比以往更热情,关上门就把我推在墙上,一边啃咬着,手指直接探入肉洞。我把手放到他身上的时候,总是能感觉到他皮肤下到处乱窜的骚动,就像牛仔裤下顶着的阳具,那是破笼而出前夕的紧张感。

    他把我推到随便什麽东西上,可以抓扶的地方,我一俯下身子,他就把滚烫的阳具刺入我的身体。他的冲动已经不能再等了,对世界的所有向往都即将成为现实。这一刻,在很多年以後想起来的时候,一定会很美丽吧?

    小光在家里提起卖掉公司的事情,得到比较正面的应。在外界看来,先生这才开始与他接触,两个人公开碰了几次面,小光对鸿杨集团的生意产生兴趣。

    再完美的事情也有细节脱序的时候。一个财经记者在分析股票的直播节目上提到这件事,误把收购子公司说成了两个母公司并。我记得见过这个记者,他和先生关系很好。

    鸿杨的股价暴涨,所有辟谣声明都无法阻止这个趋势。小光那边出现阻力,因鸿杨股价虚高,双方在折股比例上怎麽也谈不拢。先生又放出几批假货,在小光虚张声势的市场考察後,母公司终於承认形势紧迫,同意并,接下来就是文书上的工作了。

    我这边也有文书工作,生平第一次去办了护照。

    工作告一段落,小光带我去山顶庆祝。为了避人耳目,我们不能去人多眼杂的地方。

    在观景台坐了一会儿,小光拉我去山路岔道,我知道他心情很好,也想配他,可是掀起裙子来,树枝和杂草从四面八方围过来划破皮肤,不可能躺下,连动一下也被荆棘刺痛。

    “这里不行,等一下吧!”

    我笑着推开他。

    “真是的,这个城市没一块好地方,连土地也只长野草。”

    “那我们去找一个地方,土地只长海绵垫子,哪里都能做爱。”

    “好,我们周游世界,直到找到那个地方。”

    我们嬉笑打闹,乱摸了一通到车上。

    小光习惯性的看了一眼手机,脸色骤变。

    “怎麽了?”

    我问“大杨被警察带走了。”

    “谁说的?”

    我心中一紧。

    “阿强。”

    我们两个完全没头绪,决定去和阿强面谈。

    一路冲到先生的公司门口,外面围着警车和记者。小光把车停到附近的商场地下,我们两个分两条路进入大楼。

    我从没来过这里,按照小光的指示才找到地方。电梯一打开,几个警员用推车推着纸箱等在门口,阿强在跟他们说慢走。小光等在一边,脸色很不好。里面还有几个警员把整柜的资料装箱,职员们站在一边看。

    阿强把我们拉到一间小会客室,拉上叶窗,“你们怎麽来了?”

    他压低声音说。

    小光有点生气:“你都特意发短信通知,我当然要来看看。”

    “小声点。那就是告诉你不要过来,我会再联系你……算了,这里没什麽大事,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

    “先生呢?”

    我插空问。

    “带去问话了,不会有事,只是给我们个下马威,一向这样。”

    “到底什麽事?”

    小光问。

    “帐面上的事情,谁不是那样,不用担心……”

    阿强越含糊其辞说不用怕、没事的,我越是不安。被他打混过去,我和小光坐不同的电梯下楼。

    小光送我家,一路上我们都没说话。他要自己家过夜探探风声,剩我一个人在山上的大宅里。

    认识先生以来,第一次晚上一个人。我走到他的房间,坐在他的床上,『平时不让我睡,现在总管不着了吧?』我躺在他睡觉的地方,辗转反侧,怎麽也睡不着。半夜自己胡思乱想,竟然泪流不止。

    **第二天一早,小光带着早报出现。

    有一篇简短的报导,说鸿杨公司涉嫌伪造财报,办公室被查,最後的结论只说可能取消上市资格,没有提一句相关人士被扣留的事。

    我把报纸扔上天:“这是什麽意思?我怎麽看得懂,到底怎麽了?”

    小光粗略解释了一下,大概是说先生一切都完了,鸿杨的股价跌到底,未来有可能破产。他最後说:“我们现在不能被杂事拖住,我现在去把股票处理掉,拿了钱我们就走。你收拾一下。”

    “去哪里?”

    “还问,去我跟你约好的那个地方,养一只狗,天天做爱。”

    他抓着我的屁股捏一下。

    “不行,先生出这麽大的事,我们不能离开。”

    小光瞪着我:“我早就想说了,你别老『先生先生』的,我不喜欢这样……你已经换人了,别认不清形势。”

    看我不说话,小光缓和下来,说:“我们留下也帮不了大杨,他自己会有办法,不如离开这个是非之地,一了了。等我电话,下次我到这的时候,你就跟我走,再也不会来。”

    我眼看着小光出门,双脚像被钉在地上,心里乱极了,一切都是一团乱麻。

    最可气的是,我都不知道事情怎麽变成这个样子,到底发生了什麽?我又该怎麽办?

    正想着,门把手一转,我以为小光半路折,门一开,却是先生进来了。

    “先生!”

    我扑过去想抱住他,最後还是跪下抱住他的腿,然後为他换鞋。

    “他们放你来了?”

    我无法表达心里是多麽喜悦。

    “有什麽大不了的事,他们也是做个意思而已。”

    先生的声音像往常一样平淡:“先让我洗澡,累死了。”

    “曼曼陪您吧?”

    “没心情,在这等我。”

    他简短说完就上楼去了,我一个人留在门口傻笑。

    头去收拾一下屋子,我捡起刚才扔掉的报纸,又看一遍那篇报导,刚才没留意,文章最後的记者名字似乎有点熟悉。

    我心念一闪,跑到楼上去,翻出先生的名片夹,一张张看过去……果然是这样,写那篇文章的记者和那天在电视上说漏嘴、催高股价的是同一个人,是先生的好友。虽然细节上还是含混不清,我似乎明白了些什麽,我从头开始梳理整件事,自己想出了神。

    “好吧,在外面有人查,家里也有人在查。”

    先生的声音在背後响起。

    我头看他,露出了正在看的报纸和名片,他笑了:“士别三日,你也看报纸了。”

    “小光拿来的,他刚出门。”

    “我知道,我看他走了才进来。”

    “先生。”

    “什麽?”

    “小光这一笔,您敲了他多少钱?”

    先生看着我,似乎没想到我这样问,他反问道:“你又敲了他多少钱?”

    “他用所有财产换了高价的鸿杨股票,又不得不在最低价时卖出去,报纸上说鸿杨要破产,他手上那麽多要卖给谁呢?最後还是会到你手里吧?”

    先生擦着头发:“你想说什麽?”

    “就是想说,您的事情办完了吧,可以按照约定带我去渡蜜月了吗?”

    第3章此情可待“您的事情办完了吧,可以按照约定带我去渡蜜月了吗?”

    我忐忑不安地看着先生。这段时间可真是漫长,我有一个多月没和他亲近了,要是他再往後拖,我真要忍不住了。

    先生像触电一样静止住了,他慢慢转过头来:“你说什麽?”

    “什麽什麽?不是五天哦,是一个星期,我还记得,你别想赖!”

    “你不跟着小光走吗?”

    这轮到我触电了:“你说什麽?这不都是骗他的吗?你别想把我推出去,我死也不走!和说好的不一样,你一直想让我走,我就知道……”

    “等等,先别闹,给我一点时间想想。”

    我不甘心:“如果你说话不算话,我会把整个经过告诉小光,让他知道全是你设计的。”

    “你要威胁我,事情可就不一样咯!去下面等着,想想应该怎麽说。”

    我也是随口说说,根本不想和他闹翻,也没别的意,只好去客厅乾等。

    先生穿得很随便,头发还滴着水就走下来。他昨天熬了一晚,没什麽精神,眼睛里布满血丝。

    他坐下来,我马上过去靠着他的腿,看他没有抗拒,我像以往一样抱住他的小腿,把头放在他膝上:“对不起先生,我刚才想也没想就胡说了。我一直想着和您一起旅行才忍着和小光在一起,还以为苦尽甘来,您那样说,我很怕……”

    “你电视剧看多了,遇事就会硬碰硬,你谁也碰不动。好好解释,如果说得理,我可以接受。为什麽不想跟小光走?”

    “因为……我,我爱你。”

    我说完有点不好意思,心砰砰跳。

    他连眼睛都没眨:“没时间说废话,说不出2??理由就必须搬出去,不愿跟小光就跟别人,我不管。”

    “因为……小光他靠不住,我看不出他能撑多久,也许一个月,也许一个星期。他心目中的自由就是两个人带着一笔钱跑到国外去。然後呢,还不是要我照顾他,他都没出去工作过,我还要被他虐待,他每天都要玩好几个小时,手法烂透了……”

    “你留下也是被我虐待,至少他是真心对你好。”

    “可是……被先生您虐待,其实是很舒服。”

    自己说出来,我的脸都红了:“小光是真心也好,是虚情假意也罢,对我来说没什麽不同,都是被他粗暴地使用。”

    先生停顿一下,又说:“和小光结婚不是你们这些人的理想吗?你不想有个归宿吗?”

    “有个归宿是很好,可是人只要活着,哪里是归宿呢?我把小光当归宿,他自己的归宿又在哪里?他的归宿能容下我吗?我想依靠他,他还需要依靠别人,寄人篱下还要转几道手,还不如我现在的样子。”

    先生陷入沉思,最终拍拍我的头:“说得有道理。”

    他深深叹一口气:“很有道理,我还以为你的脑子只有花生那麽大,原来也在思考。”

    “那当然,我又不是小光,我自己不想,谁能为我想?”

    “这个道理连你都明白,我当时竟然好几年想不通……”

    我知道他被说服了,高兴起来:“你还要我?”

    “你也算有功,放着不管太无情了……真是的,本来是把你们凑作对,我做顺水人情连带小赚一笔,现在被你搞成了仙人跳,我要怎麽面对世人……”

    我再也听不见别的声音,紧紧抱着他的腿:“你太坏了,总想把我送别人,我就是喜欢你,怎麽办?我就不走,你能怎麽样?”

    先生扳着我的肩膀把我拉开:“现在计划变更,要做的事情太多了。小光有没有说他什麽时候来?”

    “没有,他只说下次来就带我走。”

    “好,你给他写封信,说不能去了,写得简短些。”

    我拿着纸笔,呆坐了半个小时,先生不停地打电话,也没催我。

    最後写了一张前言不搭後语的纸条:“小光哥:对不起,我不能跟你走。

    我不会英语,而且晕机。

    认识你以後过了很多快乐的时光,谢谢你。

    曼々“把纸条拿给先生看,他很不满意:”晕机?再想点别的理由。“我们两个一起想了半天,都想不出像样的点子。

    我放弃了:“算了吧,事到如今,再说好听的有什麽用?”

    “也好……”

    先生也放弃了:“但是这里,『晕』的下面是『车』,『谢』写得紧凑一点……”

    他抓着我的手写了一遍。

    “最後,哪有人自己的名字用省略号的?这样,写扁一点比较好看,你写得像两个偏旁凑在一起……”

    我抓住他的手:“喜欢这样,再教我吧!”

    “你发骚也没用,我睡眠不足起不来,快去重抄一遍。然後收拾一下贵重物品,小光肯定会在这大闹一场。有时间的话,把你喜欢的玩具装在一个包里,我们去旅行。”

    我欣喜若狂,马上把纸条抄好,放在门口明显的位置。

    我的贵重物品就是一些钱,很快装好了。先生说的“玩具”是地下室的性玩具,我找了只深色的旅行包装了一些,想到一些玩具太大不能带走,有可能会被小光破坏,就把它们藏在床底下。

    先生搬了一大箱东西上车,为免小光突然来,我们用最快的速度收拾好就离开。

    “设定的戏码是这样的:你逃婚出走,我还在拘留中,不知情。阿强会应付小光,鸿杨世界末日的气氛不会变,幸好有拘留这个藉口能让我逃开,真不想面对他……”

    “对了,警察那边怎麽样?”

    我还是有些担心。

    “你不是想明白了吗?那是放给他们的业绩,查不出什麽来。”

    “那您迟早会被放出来,到时候又怎麽办?”

    “跟你说好了一个星期,一周以後我们来,小光要麽自己出国了,要麽哭着跑家,都跟我没关系。生活照旧,你不会再遇到他。”

    “那就好……”

    对小光做出这种事,我始终有点不安。

    “现在我必须睡觉,睡醒就出发,先去我家。”

    “要去吗?”

    “不是,去我自己家。”

    车子进入市,开进一个到处可见的小康家庭住宅,先生把我放在一栋楼门口:“在四楼等我,不要和别人说话,低调一点。”

    我自己上楼,这里没有保安和带密码的大门,任何人都可以随便进出。楼梯扶手上有一层浮土,看上去隔很久才有人打扫一次。

    我在四楼等了一会儿,先生停好车过来,看四下没人才带我到一个门口,开门进去。

    眼前的景像让我有点站不稳,这栋楼里任何一户人家恐怕都比这套房子讲究些。这是一个普通的一室一厅,从未装修过,家居摆设来自近代史的各个年代:7年代的书桌,8年代的椅子,9年代的电视;没有沙发,卧室里有一张单人床,连床垫也没有,是古早时代的木床。

    先生扔下钥匙,很自在的踢掉鞋:“这才是我家,山上的房子是贷款买的。

    怎麽样,现在去找小光还来得及。”

    “你又骗人,我知道那个房子的贷款已还完了。”

    说完我就知道自己大嘴巴了。在家没事的时候,我小心的到处翻看,找到一些备用钥匙,一个一个试那些锁着的抽屉,看到一些文件。

    先生并没有很意外:“你倒是挺细心,我都没发现东西被翻过。在这里也要那麽细心,保持整洁。重复一遍。”

    “我会保持整洁。”

    我说。

    “我从没带女人来过这里,要不是今天情况紧急……我去睡了,你不许进卧室,也不许出门,看电视声音别开太大。”

    我捕捉到了重点:“露露也没来过吗?”

    “这关露露什麽事?”

    “这里好像秘密基地哦!只有我来过。”

    我很开心。

    “没什麽可高兴的,不带女人来只因为这里没什麽好玩的。在这里不许做淫荡的事,不许乱翻东西,所有物品看完都要放原处。”

    先生叮嘱完,关上卧室的门去睡了。

    我觉得自己看到了一个大秘密,心情很激动,管不|住自己的手到处摸。鞋柜里只有冬夏两双鞋,卫生间只有一只牙刷,完全没有女人住过的痕迹,倒像一个有洁癖的单身汉成家前住的地方,这让我心情很愉快。

    厨房里没有两个一样的杯子,看来是从来没打算让客人来。也许因为这样,客厅更像一个书房。没有沙发,最舒服的地方是一个藤编的躺椅,刚躺下还好,躺久了还是很硌。

    电视的遥控器不太好用,好不容易打开了,才发现没有接有线电视,只有几个台能看。dvd倒是不少,全是极无聊的电影和纪录片。

    一开始的兴奋劲过了,呆在那里无事可做,十分无聊,试着找些能看的书,最後发现没一本好读的。他放在车里的那本书上画着一个老头,书架上有同一个老头的书,拿下来看,刚翻开我就睡过去。

    **我走在路上,发现擦身而过的男人都看我。这本来没什麽奇怪的,因为我漂亮嘛!

    经过一面大镜子的时候,我用余光扫过镜子,才发现我竟然没有穿衣服。身体暴露在来来往往的视线中,街上走过的男人都不怀好意地淫笑着,我下意识想找个地方躲起来。

    顺着一串楼梯往下跑,跑到底才发现是个地下通道,急匆匆的撞到什麽人,他顺势拉住我:“连个对不起也不说?一点礼貌也没有。”

    “对不起……”

    我只想跑到没有人的地方,低头不敢看他。

    他抓住我遮盖身体的手臂,强硬地分开,我扭动身体挣扎着。更多人围了上来,人群的声音“叽叽喳喳”在周围议论;很多只手伸过来,在我打开的身体上来抚摸。

    “不要……”

    我呻吟着,身体被抬起来,双腿被两个人拉着分开,我的四肢被抓在无数只手里,一动也不能动。四周人影晃动,一个人的面目也看不清楚,只能看到上面炫目的日光灯,照得我睁不开眼睛。

    乳头被拉向不同的方向,双腿间的肉丘被人拧捏,一个人把手指插入我打开的双腿间,“不行,不能做淫荡的事……”

    我的声音无力到连自己也听不见。

    手指在肉穴里进出,下身传来一波波快感。人群议论着我多水的小穴,我羞得把头扭到一边,有人撬开我的嘴唇,把肉棒塞进来。

    “不能做淫荡的事……”

    我支支吾吾地说。

    “你还记得我的话啊?一边看《恶心》一边做春梦,我真不知道你是太聪明还是太笨。”

    是先生的声音,我睁开眼睛,原来是一场梦。他坐在我身边,我的裙子被掀起来,内裤褪到膝盖上,他的手指在揉弄我的阴蒂。

    看到是他,一阵快感冲上脑子,声音自然变得娇媚起来:“不要啦!你说不能做淫荡的事……”

    “你什麽也没做,只是脑子里一刻不停地想着淫荡的事而已。”

    他说着,拉起我的上衣,让胸部露出来,狠狠抓了两把。

    “又是这样,只管着我,你自己什麽都能做……”

    我半推半就着怨他。

    “我本来就什麽都能做。”

    先生意外地躺上来,从睡裤中拿出已经涨大的阳具。我心里只有高兴,难得他这麽动要给我,我的双腿早已分到最大,抬起屁股,用手指打开阴唇迎接他。

    “小骚货,逗一下就湿到不行。”

    他没费什麽力气就把阳具放入我的小穴。

    这还是第一次被他压在下面,没有任何人打扰,不用想其它事情,全身心享受与他为一体的快乐。我的叫床声没有一点虚情假意,身体舒服到自己发出浪叫:“啊……好厉害……曼曼愿意被你用……干我……”

    先生靠近我的耳朵:“嘘~~这里隔音不好。”

    说完就把嘴唇贴到我的嘴唇上,捉住我的舌头。

    在上下夹击下,我的身体都要融化了。满心期待的爱比任何技巧都更令人陶醉,我用全部身体感受他的进攻,阳具把身体撑得满满的,还嫌不够,想让他更深入些,我摇摆腰肢迎他的动作。

    我想离他更近一些,想把全部的自己都给他。从什麽时候开始,我的念头只剩这个我很想爱他。

    先生和平时不一样,他不那麽抗拒与我接触,他一手圈住我的腰,一手抓着我的後颈,我们的身体紧紧贴在一起。他的下身猛烈地撞击着我,我一发出声音,嘴巴就被他堵上。

    被他爱的喜悦中,我的眼泪静静流下来。多希望时间在这一刻走到尽头,我们停止在此时此地,两情相悦,再也不会改变。

    **醒来的时候,听到一阵清脆的撞击声。我在高潮中昏过去了,现点b^点在还在躺椅上,身上盖着一床薄被。

    撑起身子,看到先生围着一条毛巾,在厨房里用调酒壶摇饮料,冰块撞击着壶身,发出一连串“扑通扑通”的声响。

    他把东西倒进两个杯子,插上吸管,“你醒了?”

    他走到客厅,靠着躺椅坐在地上,拿起一杯饮料,把吸管送到我嘴边。我喝了一口,是冰柠檬茶。

    看他的样子,我笑了:“用不用这麽贤惠啊!以前要是我喊渴,你只会喂我黄金水。”

    “以後也会那样,只是在这里我太放松了,s不起来。”

    “那以後我们可以常来吗?”

    “不行,这是我自己的地方,不是你淫乐的场所。”

    我噘起嘴:“还说,又不是我先要的。”

    先生不说话了,慢慢把杯子里的东西喝完。我以为他生气了,也不说话。

    “这里是我买的第一套房子。”

    他突然开口:“存了很久首付,又还了很久贷款。看你躺在这里,我就想,当我只有这套房子的时候,要是有个你这样的女孩肯躺在这张躺椅上,我会多麽高兴。”

    “那……当时躺过这里的女孩,现在又在哪?”

    “从来没有过,被我带到这里,又肯和我上床的女孩,从来没出现过。那时候我的心情很差,每天都想和世界同归於尽,就是想不通……当然,这个道理现在看很明显。看着小光他们,就想起我那时候。”

    “恕我直言,先生……这里面也有你的问题,谁让你只喜欢我这种类型。”

    “我说过喜欢你吗?”

    “我知道你喜欢我。”

    他看着我,笑了:“当傻瓜真好……总之,谢谢你陪我玩角色扮演游戏,演得很好,真和初恋一样。”

    我马上表白:“不是演的,刚才真的很幸福,我真的喜欢你。”

    “算了,我知道你喜欢什麽样的男人,那样你是不会满足的。”

    “你啊……”

    我赌气地说:“你总是以为别人都跟你一样。告诉你,我偶尔也会说实话,一般人都是这样,你才是例外。”

    他摆摆手:“没关系,我理解你的处境,我是你也会这样说,反正真的假的对我来说别不大。”

    “不管你了,你就相信自己没人疼、没人爱到死吧!”

    “对了,再问你一件事……假设,我现在25岁,要是我带你到这里来,说这是我的家,你会让我碰吗?”

    我斩钉截铁地答:“不会,拉手都不可以。”

    先生皱起眉头:“你还真的说实话啊?我还期待你撒个谎让我开心一下……唉,穿好衣服走吧!”

    第4章螳捕蝉出门的时候,天刚刚擦黑。我们说好会的地点,分别出门,先生在没人的地方让我上车。

    虽说是旅行,他并没有问我想去哪,好像对目的地早有打算,直奔着一个方向开了三个钟头。

    经过一场缠绵,我已经心满意足,只求和他在一起,也不想提什麽要求。不过随着天色变暗,总想知道今晚住在哪里,就开口问了。

    “去钓鱼。”

    他说:“我要带你去见一个人,在他面前老实一点,以前的规矩全部记好,别给我丢脸。”

    “是谁啊?这麽重要。”

    “不许提问,不是教过你?”

    他马上显得不耐烦了,完全不是刚才和我聊天的那个人。

    我摸摸脖子上的项圈,出门前他给我戴上,只以为是增加情趣。我不太喜欢这个项圈,金属的戴久了很沉,先生执意要戴,也许和要见的那个人有关。

    “曼曼,在那个人面前,你有多淫荡都给我表现出来。”

    先生看上去有点紧张:“如果你当个称职的母狗,加上小光那件事的奖励,这个月生活费加倍。”

    我一听就精神起来:“谢谢先生,曼曼会努力当个淫贱的母狗。”

    “就是这样……还有,无论看到什麽、听到什麽,都别太惊讶……”

    **我们进入一片山,树林间露出很多小湖,在月光下波光粼粼。

    先生越来越心神不宁,他突然把车停在一个前不着村後不着店的地方,说了句:“等我一下。”

    就自己下车。

    他从後备箱拿出一盒烟,靠在外面抽。我从来不知道他也抽烟,看他一个人站在外面,并没有做什麽特别的事,就下车想陪陪他。先生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夜风微凉,我打了个喷嚏。

    他笑了:“在里面等,我需要冷静一下。”

    “想陪你。”

    “你是角,别冻感冒了。”

    他走过来给我打开车门,我只好进去。

    先生破天荒连抽了三根烟,又拿水洗掉烟味,吃了口香糖,才上车。

    我们又走了十几分钟,进入一条林间小道,路面很颠簸。最後找到一栋湖边的小砖房,里面透出灯光,车停下。

    先生深呼吸几次,自言自语说:“冷静,冷静!”

    从没见过他这样,我无法想像会发生什麽,也紧张起来,咬着嘴唇看他。

    他抚摸着我的头发:“你只要淫贱就够了,剩下的由我来。要不知羞耻,懂吗?”

    他的手掌不像平时那麽厚实,在微微发抖,也许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我点点头,把上衣拉下一点,露出乳沟。

    下车,他走在前面,在门上轻轻敲了几下。

    片刻後,门开了。我以为里面是什麽妖魔鬼怪,只是一个年纪五十多岁、身材高大、看上去很友善的老伯。

    老伯乐呵呵地说:“你啊,一来就赶着饭点,非要多蹭一顿。”

    “晚安,于先生。”

    他说这话时微微鞠躬,显得很拘谨。

    “很久不见,你还是老样子。”

    老伯动与先生拥抱,对於一向讨厌与人贴近的先生,平常这个动作已足够让他拂袖而去,但他这次很热情地与老伯抱了一下,几乎像是习惯性的。

    老伯把我们让进去,看我跟在後面,有点惊讶,问:“这位是……”

    “曼曼。”

    先生把我推到前面,在我背上捏了一下:“不会跟于先生打招呼吗?”

    我挤出娇滴滴的声音说:“于先生好!摸摸曼曼好吗?”

    我像街边妓女一样把身体弯成s形,用一支手臂托起双乳,让胸部呈现到陌生人面前。

    老伯脸上的笑容僵住了,表情很复杂。他避开我不看,向先生问道:“她怎麽在这?”

    “事发突然,我也不是很清楚。”

    先生继续用很谨慎的语气说:“曼曼,你为什麽没有跟小光走?”

    突然提到小光,我愣了一下,来不及细想就答:“因为曼曼喜欢先生你,想跟着先生。”

    我不知道这句话哪里不对,不过屋里的气氛一下子凝固住了,没有人说话,静得一根针掉到地上也能听见。

    过了半晌,老伯先开口:“鸿生,做得好,这样小光也能得到教训了。”

    “我也是这样想的。”

    先生说:“本来想让小光少爷出去吃点苦,没想到教训还来得更早。从此以後,小光少爷恐怕不会在女人上面吃亏了。”

    老伯走到我面前,用温和到不正常的口气说:“曼曼,多谢你照顾犬子。”

    我吓了一跳,这人不会是小光的老爸吧?“不……不客气。”

    我口不择言。

    老伯又对先生说:“你难得来一趟,过来坐坐。”

    他带我们进里屋,看桌子上摆的东西,老伯正在拌鱼食。

    先生坐下,对我说:“曼曼,在这里像在家一样,把衣服脱掉吧!”

    一想到面前是小光的老爸,怪异的耻辱感让我不想赤裸示人。不过想到之前先生的叮嘱,我还是脱光衣服,像平时一样坐在地上,靠着他的腿。

    他们两个都没有把注意力放到我身上,我仍然害羞难当,乳头变硬了。

    “您还是有这麽大瘾头。”

    先生笑说。

    “钓鱼的乐趣,你们心浮气躁的年轻人享受不了……”

    老伯一边拌鱼食,一边悠然地谈了一通钓鱼,先生貌似听得饶有兴味,我听得直打呵欠。

    老伯突然话题一转:“鸿生,你还真不客气,少光说拿就拿了。”

    先生乾笑几声:“一系列意外情况凑到一起,我只是赶上而已。”

    老伯看上去没接受这个解释,不过也没继续说。他又说:“我看她不像小光会喜欢的类型,你怎麽看?”

    似乎是说到我,我抬头看向他们。

    “小光的成长环境比较单纯,曼曼是他上的第一个性奴,会鬼迷心窍在所难免。”

    先生说。

    “你能体会他的心情,我不奇怪。”

    老伯说:“奇怪的是你下手不留情,你以前栽的跟头不如小光这次大,至於记这麽多年吗?”

    “您多虑了,这次是巧事凑到一块,我发誓没有做这麽绝的心。至少在曼曼这件事上,我是打算宝剑赠英雄,谁知道这贱货贪图安逸,死也不肯走。”

    老伯对他的解释仍然不予置评,转而问我:“曼曼,你喜欢小光吗?”

    “说不上讨厌……”

    我摸不透老伯慢悠悠的问话背後有什麽意思,先生答得很慎重,应该要小心应付才是。

    “你不喜欢他哪里?”

    老伯又问。

    我猜没有人想听别人说自己儿子的不是,就说:“他没有哪里不好,就是我已经喜欢先生了,不会再喜欢别人。”

    老伯停顿一下,语速越来越慢:“她叫你先生啊,鸿生?”

    “是,于先生。”

    “她调教到哪里了?”

    “只开始一个月,还嫩得很。”

    “你成长得很惊人,我应该欣慰吧?”

    “谈不上,先生教导有方。”

    他低头说。

    “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不同了,我说的话你不用照办。我是说,如果你自己想玩的话,那边有玩具,在这里用曼曼给我看。”

    “是,先生。”

    尽管老伯说得客气,先生还是一一遵从,起身去屋子一角打开一个橱柜。

    门开两扇,里面挂满令郎满目的道具。先生拿出绳子,把我双手捆起来,墙上有一个铁钩,他让我面朝墙,举起双手,挂在铁钩上。

    我侧头看着後面,想知道会发生什麽。

    先生在一排像毛笔一样垂吊的多尾鞭里拣选,拿起一根老旧、发出浑厚光泽的黑皮鞭子。

    “那里有根新的九尾猫,用那个。”

    老伯不急不缓地说。

    先生没扔下一开始挑的旧鞭,头给老伯看:“还记得这是我最喜欢的,我暗自给它取名叫『黑老鼠』,想让曼曼试试看。”

    “用新的九尾猫。”

    老伯还是不急不缓地n把话重复一遍。

    “是,先生。”

    他放下旧鞭子,拿起一根黑皮铮亮的多尾鞭。一根圆柱形的把手连着一堆细皮条编的辫子,每根小鞭头上打结。

    尽管对鞭子了解不多,我听先生给小光解释过各种鞭子的不同。越旧的鞭子越柔软,打在身上弹性强,比较不痛。新鞭子皮革硬,有的人用空闲时间反覆摩挲鞭子,让它柔软一点,也有人坚信人的体液最养皮鞭,喜欢在奴隶身上用新鞭子用到旧。

    单尾鞭是很多股细皮条编成的,打起来比较痛。而多尾鞭是一张皮革剪成流苏,打在身上只有重量感,没有单鞭像蛇一样咬噬皮肤的痛感,除了九尾猫。

    九尾猫是九根细单鞭到一起的多尾鞭,有时候鞭头打个结,以增加摩擦皮肤的疼痛感。它既有单鞭的硬度,又有多尾鞭的数量。先生的九尾猫只是摆着看的,他说还没有遇到过需要用到九尾猫的情况。

    看到他手里这根崭新的鞭子,我的身体已经发抖了。他走过来,用手掌抚摸我的背,在我耳边吹气说:“嘘~~别怕……”

    他的手掌拂过整个背部,让我的身体有点发热;他又用脚尖示意我双脚分开些,站得稳。

    他後退两步,我闭上眼睛,咬紧牙等着。

    一阵风吹过,九尾猫挥舞起来,在恰到好处的地方经过我的身体,只有鞭梢轻轻擦过皮肤,一阵细细痒痒的感觉。

    我稍微放松神经,调整好姿势,用不是那麽紧绷、但可以保持更久的姿势伏在墙上。这是短暂的“热身”,为了让我有心理准备。

    鞭梢碰触到皮肤的地方越来越多,感觉上也越来越痛。先生尽量把鞭子落在身体不同的地方,让同一处被击打的皮肤有时间休息。

    细密的鞭子落在我的背部、屁股和大腿外侧。他用鞭子的速度制造出响亮的“劈啪”声,这是鞭梢震动超过音速时发出的声音,同时造成打在我身上的视觉效果,会让人误以为打得很重。

    鞭花需要很大手劲,用轻巧的单尾鞭比较好打,用多尾鞭很困难。响亮的鞭花声以不让人起疑的高频率响起,我知道先生费了很大的力气保护我,只觉得就算被打死在这里也无所谓了。

    “鸿生,你的毛病这麽多年来都没变过,总是同一个。”

    老伯的声音响起:“就是心思太多。累了就换我来。”

    先生乾笑一声,手法一转,用不能作弊的“8”字形挥动鞭子,每一鞭都实实在在落在我身上。

    第一下被打痛的地方,很快挨到第二鞭,叠加的疼痛让我越来越难以忍耐,皮肤随着鞭打抽动起来。我猜测着鞭子会落下的方向,试着躲开,但鞭子总在另一个方向迎面而来,重重落在身上。

    “啊!”

    屁股上挨了重重一击,我一声尖叫。

    “就是这个,像唱歌一样……”

    老伯说。

    接连几下重击,我叫得声嘶力竭。先生突然间停下,全身靠上来把我压在墙上,手掌拂过满身鞭痕,最後停留在双腿间。他把手指戳进小穴挑逗我的性慾,又咬着我敏感的脖子和耳垂,让我全身发痒,呻吟起来。

    我以为先生要继续,把屁股翘起来抵住他的胯下摇摆着,暗示他我要。他又突然放开我,“呼”的一阵风声,鞭子又落在我身上。

    性慾高涨中,我全身都想要他的碰触。鞭子的疼痛感就像另一种抚摸,痛得像初夜的痛,清凉得像饮鸩止渴。增加着伤痕,但不那麽难以承受。

    如此反覆,每当疼痛累积到我无法忍受的时候,他就过来抚弄我的身体。几次下来,我的意识越来越不清楚,已经分不清什麽时候是爱,什麽时候是痛。

    他停止一切,过来摸摸我吊着的手:“她的手已经发凉,够了吧?”

    “你都这样调教奴隶?以为是调教新兵吗?”

    先生不说话,扔下鞭子,拉链拉开的声音,他的阳具在我屁股上摩擦。

    老伯冷笑一声:“在我这里,你还摆什麽架子?”

    先生叹了口气,一阵“悉悉”的声音,他的衣服一件件落在地上。

    “身材保持得不错。不用担心,你不是小男孩了,我没有兴趣。”

    先生没有答话,一手扶住我的腰,一手分开我的阴唇,龟头在阴户上顶着。

    我被这种舒服的感觉惊醒,从神游中出来,头看到是他,从未看过他全裸的样子,不禁上下打量起来。

    先生捏住我的乳房:“有什麽好看的?”

    看他窘迫的样子,我笑了一声,他也自嘲地一笑,插进我的身体。

    站这麽久很累,在他的进攻中又双腿发软,我身体的重量几乎都靠他抱着,他把我的腰抓在手里,前後剧烈抽插起来,快把我的身体都摇散了。

    我靠在墙上,随着他的动作浪叫起来。几天以来,无意间窥视到他私密的角落,又被带进他尘封的历史故事里,再多谎言也有掀到最後一层的时候。接近他的喜悦,让我的身体更契他的动作,我随之叫得转千。

    先生在一阵急攻後停下,我喘了口气,听到他说:“要试试吗?”

    不知他得到了什麽覆,他的身体离开我,抓住我不让我倒下,他连推带扶把我送到老于面前,“服侍一下于先生。”

    他说,压着我跪在老于脚下。

    老于抓起我的下巴,把我拉近,我顺服地贴在他胯下,隔着裤子轻吻他的阳具,像对待宝物一般,用脸颊去磨蹭它。老于一只手伸下去,玩弄起我的乳头。

    这感觉是很奇怪的,他长得太像小光了,与小光做爱的瞬间一再从我脑中浮现。他们从上面俯视我的眼神、伸手抚摸我的动作都一模一样。我拒绝了青涩健壮的儿子,又成为他老爸的玩物,其中细节不忍多想。

    老于也不急着掏枪,轻抚着我,他问:“曼曼,小光的技术怎麽样?”

    我猜这又是一个圈套问题,怎麽答都不对,犹豫起来。

    “鸿生。”

    老于话音刚落,“啪”的一声,一鞭落在我身上。

    “啊!”

    我在惊吓和疼痛中跳起来。

    先生在後面抓住我,又把我放在老于脚下。老于仍然轻柔地用指尖划过我的肩头:“一般我不会问两次,但是我真的很好奇,你说实话就可以。小光的技术怎麽样?”

    “他……体力很好,能做很长时间……”

    我战战兢兢地答。

    “你们一天做几次?”

    “两……三次。”

    “这样对他身体好吗?”

    “……对不起,于先生,曼曼知错了。打过曼曼,不要生气了好吗?”

    我尽量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看着他。

    “你这招对小光有用吗?”

    他问。

    在他逼问的目光下,我轻轻点点头。

    “他很单纯,是吗?”

    “对不起……曼曼知错了。”

    我吓得一直哆嗦。

    “不是你的错,单纯是他的错。”

    老于拍拍我的头,他沉思起来。

    “鸿生,我该拿她怎麽办才好呢?我又气她,又知道不是她的错。”

    老于问道。

    “不,都是她的错,都怪她太淫荡,到处勾引男人。”

    先生说。

    我猛地头看他:“不是……”

    “小光本来对她没兴趣,她把小光拉到地下室般引诱……”

    先生继续说。

    “是你让我做的……”

    “她还故意让小光内射,不知道计划些什麽。”

    “不是,他每次说好拔出来都做不到!”

    先生没有停:“她一直抱怨小光的不是,全是为了骗钱才缠着小光。”

    “没有,我从来没有!我很感激他,他以为你囚禁我,还想救我,他是那麽好的人,都是你……”

    “说说看,光是现金,你从小光那里拿了多少?”

    “不是那样的,他要和我结婚,我知道我配不上他,就想着保持金钱关系,他过一阵子就厌倦了……”

    “礼物呢?天天……”

    老于哈哈大笑:“别耍她了,鸿生,她脑子转不过来,不会感谢你的。”

    先生也跟着笑说:“她这麽笨,知道些什麽啊?”

    “唉,你和我一起用了她,这件事就过去吧!”

    老于说完,拿出阳具,我马上凑过去舔。

    老于对我说:“曼曼,别想太多,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你还是适做性奴就好好做这件事。就算鸿生不要你,我帮你找下家,别再出现在小光面前。”

    我心想,求之不得。笑眯眯地把他的龟头含在嘴里:“知道了,于先生。”

    **我为老于口交,先生的肉棒还挺立着,站在一边。我无法忽视他的存在,余光扫到他的身体,看到青筋暴露的阳具立在身边不远处,不由怦然心动。他倒是泰然自若,双手背在背後站着,并没觉得有什麽不妥。

    老于按着我的头上下起伏,过了半天说:“做得也不是特别好,到底是为了什麽啊?”

    先生嗤笑出声:“您老钻牛角尖了,小光对她的嘴巴特别满意。”

    老于摇摇头:“你也有这种时候吗?”

    “当然,看到书上带『女』字旁的字都觉得曲线窈窕。您没有?”

    “我是太老了吧……鸿生,你来吧,她想要你。”

    先生走到我後面,双手在我屁股和大腿上抚摸一遍,把肉棒送进我的身体。

    我哼叫起来,随着他的进出慾望高涨,把老于的肉棒也深深含进嘴里。

    做了十几分钟,老于示意一下,先生抱着我站起来,半躺在沙发上,让我坐上去。我扶着他坚实的小腹,把小穴放在他的阳具上蹭了几下。与他面对面赤诚相见,几乎有我们是普通恋人的错觉,我紧张得几乎喘不过气来,眼睛不知该看哪里。

    不知道是我太敏感,还是先生掩饰得太好,他还是平时不耐烦的样子,伸手用指节拉住我的乳头:“等什麽呢?贱货,还不把肉洞送上来?”

    我对准坐了下去,随着身体被他凿穿,我发出自然的淫叫声:“啊……好舒服……”

    我不敢耽搁,上下运动起来,每一次都坐到底,又痛又涩的触感加剧了我们为一体的感觉。他看着我放浪的样子,让我幸福得全身麻嗖嗖的。

    老于从後面抚上我的肩膀:“她是真的很喜欢你。”

    “能把那个烂穴填满的东西,她都喜欢。”

    先生说。

    老于从後面抚摸我的身体,抓住上下跳跃的双乳揉弄。我知道先生的手掌极会调情,摸到我的身体就随他起舞,用两根手指就能让我接连高潮不止。可是老于的手简直像涂了春药,他碰到的地方都骚痒起来,虽然心里不喜欢他,一时之间像中了邪一样,很想让他干我。

    “给我更多吧,曼曼想要……”

    “哪里想要?”

    老于问。

    “下面的嘴……曼曼的骚穴要……”

    老于的手指探进我的肛门,按了几下,我在发情中也没感觉什麽不对,有东西进入身体,还高兴地抬高了屁股。

    “她是第一次。”

    先生说着,让我停下,阴茎还留在我身体里,抱我靠在他身上,我们两个的身体贴在一起,能听到他的心跳声。看他一副认真的样子,我还觉得好笑。

    我还没反应过来,先生双手便抓住我的屁股打开,我突然意识到这是在干什麽,吓得想跑,被他按住:“别怕,于先生疼惜女人,不会让你受伤的。”

    老于在後面轻抚着我的两个洞,说:“我只是疼惜女人,不包括鸿生你。”

    他的手指摸到先生和我结在一起的地方,不知道按到哪里,我突然来了一阵快感,呻吟声急促起来,阴道剧烈地收缩,把先生的东西紧紧夹在身体里。

    他明显强忍着才没射出来,“小骚货,像抽水机一样。”

    他在我脸上轻拍一下。

    我只是自己夹紧就高潮了一次,喘息不止。

    趁着高潮後的虚弱,老于把两根手指插入我的肛门,探按摩着。

    “于先生……求您用曼曼的小穴好吗?小穴想要……”

    我用可怜兮兮的声音说。

    “傻瓜。”

    先生在我面前小声说。

    老于停下:“真的吗?”

    他沿着先生的肉棒,不知怎麽就把手指贴着肉棒滑进了小穴里。小穴突然之间被撑大,我吓得大叫起来:“不要,不是两个一起,会玩坏的……”

    我挣扎的努力被先生紧紧按住,老于的手指继续在放了一根肉棒的小穴里进出。

    “你以为呢?”

    先生说:“别多嘴,于先生玩尽兴我们才能走,你闭上眼睛享受就是了。”

    我含着眼泪点点头。

    老于抚摸我的肉洞内壁,对先生和我都是很剧烈的刺激,先生有几次被他碰到了敏感点,几乎要忍不住发射出来,咬着牙直喘粗气。

    “曼曼,你这个害人精,求于先生用你後面。”

    他捏我一下。

    “于先生,两个洞都想要……用曼曼的後门好吗?”

    我头,尽量娇媚地看着老于。

    老于抽出手指,在肛门周围转圈:“怎麽,这个洞也发骚了吗?”

    “是,好想要于先生的大肉棒安慰,求您给曼曼吧!”

    “两个洞一起插,一般女人不喜欢这样吧?”

    “曼曼淫贱……喜欢被很多男人干……”

    我摇着屁股,先生的肉棒在身体里戳到不同的角度,还挺舒服。

    老于拍着我的屁股,不阴不阳地说:“你都是这样大敞着两个烂洞去勾引男人?”

    我知道他又想到小光的事,不敢搭腔。一会儿後吓得两串眼泪流下来,哭着说:“曼曼天生淫贱,扒开两个洞才有客人嫖。曼曼是母狗、妓女,以後再也不敢了,以後只勾引公狗,再也不会靠近小光少爷,求您原谅曼曼……”

    “真可怜,我教你吧!你可以全推给他,”

    老于指指先生,另一只手并没有离开我的两个洞:“我会整治他,你就解脱了。”

    “可是,和小光少爷上床的是曼曼,先生什麽也没做。”

    我说。

    先生大笑不止:“这话我都说不出口,你也不用这麽死笨死笨的。”

    “跟你们生不起气来。”

    老于说,两根手指分开我的肛门,把一个东西塞进去。

    身体里很挤,像被挤在清晨的地铁上,比那还要挤,挤到每一秒钟都担心会爆炸。我无法再浪叫,发出的都是痛苦的呻吟。

    先生的肉棒放在我身体里不动,老于硬挤进我的直肠,插到底的时候,声音从我的喉咙里硬挤出来,好像整个身体被压入罐头,全部空气都被抽走。

    我微张着嘴,大口喘气,眼泪一直流,既悲伤又委屈。先生让我仰起脸,咬住我的嘴唇,我和他深吻着,得到不少安慰。

    打开我的身体後,老于快速地抽插起来。先生放开我的嘴唇,扶我坐起来:“坐直,让于先生都看到。”

    我离开紧贴的他的身体,身体被背後的力量推得一晃一晃,双乳颤动着。老于抱着我的腰,把一只乳房攥在手里,狠狠挤压揉搓。先生揉弄我的阴蒂,给我增加一点快感。

    『我是他们的玩具……』这种感觉从未如此强烈。我像狂风中的树叶一样,被吹上去,压下来,被掀翻、揉碎。只要闭着眼睛承受就可以了,尽量享受吧,我叫出淫荡的声音,彷佛进入一场美梦。

    玩累了,他们又换了一次位置,先生仍然坐着,让我背对他,把肉棒插入肛门。他两手抓着我的两个脚腕,让我大敞着双腿,老于从前面进入我的阴道,比刚才好受一些,我迎着他摆动身体,装作乐在其中。

    很快,老于拔出阳具,射在我身上。先生让我坐起来,上下加快运动,也射在我的肛门里。

    先生把我放在地上,我精疲力尽,侧躺着。老于走到我身边,他穿着厚底工作靴,上面沾着河边的泥,他用脚尖示意我躺平,打开双腿,然後用靴子踩在我的小腹上,淫液和精液流出我的两个洞。

    我被靴底弄得很痛,双手反射性地抓着他的靴底,怕他一脚踩下去。老于抬起靴子,又踩到我的乳房上,碾了几下,我痛得叫起来。

    他把鞋上的泥蹭在我脸上,用鞋尖踩着我的头,我毫无反抗他的心,只求他别让我受太重的伤。我在乱发中乞求地看着他,他没有看我,继续用我的身体清理靴子上的泥。

    玩够了後,老于说:“我去洗澡。鸿生,不管你用什麽方法,让她高潮二十次,然後就去睡吧!”

    先生走过来,坐在我身边的地上:“来吧,你不用装,骗不过于先生,来真的。”

    他把手指伸进我的阴道,我在接连高潮以後,已经没什麽力气,阴道也只是痛而已。他动了几下,看我没什麽反应,擦擦我脸上的湿泥,趴下来亲了一下:“乖,二十次很快就过去了,休息一下我们再开始。”

    估计老于快出来的时候,先生又开始刺激我的身体。老于穿着睡衣出来,看了一会儿,问:“多少次了?”

    “七次。”

    先生说。我没有数着,不过也知道最多只有三、四次。

    “看她不行了,就这样吧,明天再说。”

    老于站起来,收拾起桌上的东西。

    先生过去帮他:“您真的对女人很好,让我连射十次那才是地狱……”

    “你的东西,我才不管规矩教得怎麽样。”

    老于指着一扇门说:“你是大人了,睡在那里,这只母狗你看着办。”

    先生拿出一条毯子,扔在我身边:“你躺够了就去那边洗澡,然後随便找个地方睡,不要进卧室。”

    说完,他关上灯也去睡了。

    **早上,我在沙发上睁开眼睛,看看才7点钟,屋里没有一个人。

    从窗口看出去,先生和老于在不远处的湖边垂钓。我怕醒了装睡会被惩罚,也出去打个招呼。山里的清晨很冷,我披着那条毯子,一脚深一脚浅地走近。

    听到先生说:“刚见到小光的时候,我吓了一跳,还以为您老做了拉皮。”

    “呵呵,你上次和他见面,他是多大来着?”

    “还是个死小鬼。小学一年级吧,您就让才高八斗的我给他当家教。他拉着我玩打仗游戏,我不想玩……”

    “对了,是那时候。我一直拿你没办法,最後丰华给他当了家教。”

    “说起这个人,我最近还见过,他装不认识我……”

    先生看到我:“曼曼起来了,过来帮忙。”

    老于看了我一眼,还是一副温和的样子:“睡得好吗?”

    “睡得很好,被于先生宠过以後,全身都舒服。”

    我蹲在他身边,说得甜腻腻的。

    “大清早吃得清淡一点,你准备几个鱼钩吧,把鱼饵穿上。”

    老于递过来两个盒子,继续跟先生说:“丰华啊,他洗白了,别跟他提起以前的事,我听说他会翻脸。”

    “欲盖弥彰,看他能忍几年。”

    “呵呵,我一辈子养的都是白眼狼……”

    我打开盒子,一个里面是小鱼钩,另一个打开吓了一跳,是一盒蚯蚓。把蚯蚓扔在地上,我甩甩手。

    “怎麽了?”

    老于问。

    “是虫子。”

    先生看了一眼:“当然是虫子,穿到鱼钩上。”

    我戳一下那些蚯蚓:“是活的!”

    “第一次见蚯蚓?”

    “这麽多,放在一起,恶心死了!”

    老于拿起一条蚯蚓,演示给我看,把鱼钩穿过活蚯蚓的身体,蚯蚓痛苦地扭动着,一节一节的身体翻来翻去,流出一些液体。

    我扭头不看:“不要,好恶心。”

    老于一笑置之:“那就算了。鸿生你来吧!”

    先生接过去。过了一会儿,先生问:“这里只能用小蚯蚓吧?”

    “对,有大的吗?给曼曼吃掉吧!”

    “什麽?”

    我把毯子铺在地上,靠着老于的膝头任他玩胸部,听到叫我的名字,抬起头来。

    老于拿起一条个头较大的蚯蚓,柔软的身体在他手指上扭来扭去,放到我面前:“张嘴。”

    我一下跳开:“不要!”

    “这次不能拒绝,必须吃。”

    老于说。

    “那是虫子,不能吃。”

    先生在一边搭话:“在于先生这里,没有什麽是不能吃的。”

    老于说:“你可以选择用上面的小嘴吃,还是打开下面那张小嘴,把它放进去。”

    “不要,于先生,曼曼最怕虫子。喂曼曼吃大蚯蚓吧……”

    我舔舔嘴唇,企图色诱他。

    先生走到我後面,双手抓着我的手臂:“别做傻事,用後面的牙齿一咬就吞下去了。”

    老于问他:“你还有印象吗?”

    “当然,陪于先生钓鱼、吃蚯蚓,多令人怀念啊……不然我吃给她看吧!”

    “别多事,我对你没兴趣。”

    老于把蚯蚓放到我嘴边:“你没有选择。”

    先生在我耳边说:“别多想,吞下去就好了,胃液会把它融掉。”

    在老于注视的目光下,我颤抖着张开嘴,他把活蚯蚓放进我嘴里。按照先生说的,我使劲咬了一下就吞进去,猛咽下去,用全力把它推下肚子。

    先生放开我,我蹲在地上,抓着喉咙几近呕吐。他给我一瓶水,我一口气全喝掉。

    老于淡淡看着,等我平静下来,他说:“你们玩够了就去吧!”

    “真的吗?就这样?”

    先生吃了一惊。

    “想玩自己家玩,你们走了我还有个清净。”

    先生眼睛里闪过各种念头,最後只是说:“感谢您高抬贵手,于先生。”

    “快走吧!”

    “还是说,您只是嘴上说说,其实你们一家人特别吃她这盘菜?”

    “别开无聊的玩笑。”

    老于说:“一想到小光把她当个宝,我就没有什麽心情。对了,五月份我去i,一起来吗?”

    (*i:国际皮革先生,在芝加哥举办的年度同志选美大赛。

    “您带个女人和我换,我就去。”

    老于大笑,对我说:“曼曼,好好伺候他,遇事多动动脑子。”

    他又重重拍拍先生的肩膀:“你啊,遇事少动动脑子,保重吧!”

    “您也保重。”

    两个人紧紧拥抱一下,先生带我离开。

    **车子离开小屋,在树林里走了十分钟,先生突然开始大笑。

    和他比较熟以後,我知道他说话十句有七句假的,笑起来十次有九次假的,可是这次他笑得很真。好不容易笑够了,不知道想起什麽又笑出声。

    看到一条小路,他开进去,找没人的地方停下。

    他解下安全带:“曼曼,让我抱抱。”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先生抱住,他搂住我的脖子狠狠亲了几下:“谢谢你,你选择不走,我很高兴。”

    我听了又惊又喜,原来他能感受到我的心意。

    他又笑出声:“老于一直觉得小光很像他,为此很溺爱小光。你看到他昨天那张脸没有?他看到你的时候,那副深受打击的样子,哈哈哈……他以後要杀要剐我都无所谓了,那张脸是无价之宝。”

    “先生,所以你早认识小光他老爸?”

    “问这麽含蓄干嘛?你基本上也猜到了吧?没错,我被他调教过几年。”

    先生放开我,又亲了几下,开车离开树林。

    “那件事是真的?”

    我问。

    “对。”

    “您喜欢上他的奴隶,也是真的?”

    “对,这麽好的故事谁能编得出来?”

    “那……那个女人,现在在做什麽?”

    先生迟迟没有答,过了一阵子才说:“谁知道。多少年前的事了,已然相忘於江湖。”

    **大杨的日记:心情好的时候,和曼曼出来玩玩也不错。

    晚上,做爱时把曼曼玩昏过去,我把卧室的房门锁上,在客厅拿出微型录音机,接到电脑上,戴上耳机。

    “鸿生,做得好,这样小光也能……”

    对话录得很清楚,不错。

    见到小光的时候,只以为奇货可居,并没想那麽多。

    报复老于,我想都没想过,十几年来我都躲着他,是从心底里怕他。我憎恨怕老于的自己,也憎恨模仿老于的自己,但是从来没恨过老于。

    十几年不见,我还是不能违抗他的指示,在外面常听人说:“你们那都是色情,老于的才是s”

    时间越久,我的体会越深。

    请小光来我家,最初是真的为了和他交好,我甚至以为,老于希望小光变成和他一样的人。我送小光一个女奴,事後会受到老于称赞。

    结果老于找人带话来:“长痛不如短痛,给小光一个教训,让他离那些东西远点。”

    这就为难了,我知道老于是个二十四孝老爸,自己都舍不得打的儿子,找别人帮他打,这是个吃力不讨好的活。没办法,我只好一边设计小光,一边把我和老于的对话记录留底,希望有朝一日拿给小光看,和他重归於好。

    我本来的计划是把小光和曼曼送出去,他们一个好逸恶劳,一个爱慕虚荣,曼曼很快就会把小光的身心榨乾。这段流於表面的s系会让小光吃一堑、长一智,没想到曼曼这女人下手真快,还知道见好就收,马上让小光得到教训。

    带曼曼去给老于交差,我很不安。虽然是老于自己交待的,我知道这次玩大了,老于还是舍不得儿子。而且……他最得意的小光被我不太喜欢的奴隶甩了,他不会让曼曼好过。

    没错,我是一心为老于做事。就算十年没见,看到和他相关的人事,我还会考虑怎样做能让老于满意。可是为什麽昨天看到他痛苦的脸色,我竟然想大笑?

    我花了一晚想这个问题,最後终於明白了,我被老于调教太久,已经忘了,我是应该恨他的!

    曼曼口口声声说爱我,当她有一天不再为钱烦恼的时候,想起自己还有尊严的时候,会不会恨我呢?

    出来混,大家都要还的。

    佛说:汝负我命,我还汝债,以是因缘,业果相续。以人食羊,羊死为人,人死为羊,死死生生,互来相啖。

    第5章诸缘处处痴我坐在镜子前,拿起眉笔。

    先生总是说我很笨,以前没有人这样说我。最近有些事情让我觉得,也许我真的不太聪明,总是後知後觉。比如现在,我还是不太明白,为什麽我会在这个地方。

    事情是什麽时候出错的呢?渡假来的时候还好好的。

    从老于那来,我们直接去机场,飞到一个僻静的海边小镇。接下来大部份时间我都被绑着,被他用奇怪的工具对付。

    口是心非地和小光混了两个月,好不容易可以和先生在一起,只觉得每一分钟都很幸福。我的肩膀上被先生用集中的电流烫了一个“杨”字,他说一个月以後就会消失。我还有点失望,反正已经痛过了,消失掉多可惜。

    虽然住在海边,我只在第一天去过沙滩一次,後来背上被他抽出一条条的血痕,穿泳衣会被人看到,恐怕会产生麻烦,就懒得再去。

    刚认识他的时候我还想过,要是这个人的性癖好不那麽奇怪,该有多好啊!

    现在倒是觉得,幸好先生是个大变态,不然他这麽好的男人怎麽轮得到我?

    他在捆绑我的时候,我一直看着他,怎麽都看不厌。他发现了,打了我一个耳光,抓起我的头发:“曼曼,你不用表现得这麽高兴,我比较想看你哭哭啼啼的样子。”

    “可我就是高兴……看到你就高兴。”

    他生气了,用绳子紧紧勒住我的肉穴。他已经不用棉绳,只对我用麻绳,又痒又痛。我还是一直看着他。

    然後他会把卧室的门锁上,在外间不知做些什麽;有时候他不说一声就出门去,很久以後才来。麻绳在身上越来越痒,我试着扭来扭去,还是不能止痒,痛苦到自己一个人发出叫春的声音。

    夜里,他让我睡在地上。有时会想,这样所谓“蜜月”还有什麽意义?不过早上一看到他,我就把这个念头抛到脑後,只想知道今天他要对我做什麽。

    **一周以後我们家,先生马上变得很忙,他经常晚上不来,或者半夜才进门,我和他说不上几句话。

    我一直等着他,他一来就扑上去,勾住他的脖子与他亲昵,“不要碰我,你忘了规矩吗?……真是,我连惩罚你的力气都没有。”

    他的性格一贯很别扭,因为先生是个害羞又不肯承认的人。

    “累了,我为你洗澡吧?”

    我一边为他换鞋,一边献媚。

    “不用。”

    “泡壶茶吗?”

    “不用。”

    “肩膀酸吗?我帮你按按吧?”

    先生径直往里走:“我讨厌身体接触,你又不是不知道。”

    “只是按按肩膀,您在想什麽啊?胸推加钱。”

    先生笑了:“也好,跟着上来吧!”

    我跟他上楼,找到按摩油,在床上铺好毛巾,把灯光调暗,跪在床边等他洗澡出来。

    先生看到这幅场景,笑着上下打量一遍,说:“不满意,换人。”

    “小姐都轮钟出去了,只剩我。我什麽都做,不要叫经理~~”我爬到他脚下窃窃细语。

    “没办法,做做看吧!”

    他趴到床上,头歪向另一边不看我。

    我把按摩油倒在手心,温热以後,滴在他的背上推开,“你的背好结实,线条真好。”

    我有意想让他开心一点。

    他并不领情,硬梆梆地说:“曼曼,以後不许评论我的样子,搞清楚是谁消费谁。”

    “好,你消费我,老~~”过了一会儿,我自己推得无聊,想出一个点子:“老,您的朋友在前台交了半套的钱,可以摸哦!”

    “给我朋友加成全套,我是来休息的。”

    我无话可说,静静给他按摩。昏暗的灯光下,看着他的肩膀很想靠上去,也很想玩出点花样,可是知道他的性子,只好忍着。

    过了一刻钟,先生开口了:“曼曼,我以为你随便说说,按得还不错。”

    “当然,我以前学过。”

    “在哪学的?”

    我想了一下,还是照实说了:“我以前做过半套店……”

    先生并没有太吃惊:“你的店在哪里?”

    “那边那个商场後面,有个小楼,二层。那个店没名字……您去过吗?”

    “没有,我不太常去那些地方。後来为什麽不做了?”

    想起来我就生气:“後来所有按摩店都做全套,所有客人来了就要全套,还动不动就要三通、毒龙,做不下去了。”

    先生笑了一声:“你不喜欢做全套?”

    “一点也不!来的客人都难看死了,要是你来我们店,小姐们得高兴地议论一个礼拜。”

    先生转过头来看着我:“你们在背後议论客人?”

    “当然。”

    “都说些什麽?”

    “嗯……就是一般女人议论男人的话咯!”

    “假如说……假如阿强去你们店,小姐们会怎麽说?”

    我想了一下阿强的表现,说:“阿强的话,在客人里他还算很帅的,他走了以後,其他小姐就会说:『真便宜你了,做了个帅哥。』然後我会说:『好什麽啊,是个虐待狂,都把我抓伤了。』然後使劲抱怨。好的客人也不能说好,不然其他小姐会抢。”

    “阿强算好客人?”

    “算不错的,他看上去是会给小费的人。而且我只做半套,他那些招数发挥不出来。”

    先生又问:“会议论长短吗?”

    “谁在乎啊,就是个客人。”

    “客人的背景呢?会互相打探吗?”

    “没什麽特别的就不会说,常客,或者行为不自然的会拿出来说说。”

    “比如说呢?”

    “比如……哪个客人一定是妻管严,哪个客人是工作途中逃出来的……还有王老这次开的车不一样啦,李老今天过生日啦,张老的生意卖掉啦……”

    “这些事你们怎麽知道?”

    “他们自己说,我们就听听。客人都爱夸大其词,捧着他们说就行了。”

    先生若有所思,我问:“你怎麽有兴趣这些事啊?别泡那些小姐,她们全有男朋友,说爱你都是假的,为了吊着常客。”

    先生把手搭上我的腿:“不是,随便问问……对了,你做那个挣钱多,还是现在的零用钱多?”

    “差不多。在夏天那几个月,景气好的时候,做按摩多赚一点点。不过我退出的时候半套店生意很不好,生活比现在差远了。”

    先生拍拍我的腿说:“乾脆做全套吧,做的事情和现在差不多,还能赚更多钱。”

    “如果您常来光顾我就做。”

    我笑着说:“先生,说到这里,曼曼有事想跟您说。”

    “什麽?”

    “最近天好冷哦,曼曼想买件外套……”

    “然後呢?”

    “手里的钱不够……”

    先生明显不耐烦了,坐起来:“曼曼,好像我第一天就给你说过,不要开口要钱,你有印象吗?”

    “我记得,但是……”

    “没有但是,我知道你留在这里是为了钱,不过我还是想给你我留一点幻想的余地。既然你提到钱,你就值那个价钱,不满意就离开。”

    “别生气,就是一时的念头,我没管住嘴……”

    “我今天太累,没精力惩罚你,自己房间睡觉吧!”

    他站起来,自己把床整理成平时的样子。我默默退出去,灰溜溜地到地下室。

    **我手里拿着大刷子,想起这个细节,心里一惊,不会是因为这件事吧?要为这点小事生气,他也未免太小气了。应该还有些别的,难道和露露有关?还以为她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我就知道这女人出现准没好事……那天是周末,难得先生在家。虽然他说要工作,别打扰他,我还是很兴奋。

    他迟早会空出时间来的,我坐在旁边的地上静静等着。

    门铃响起来,我和先生互看一眼,都很诧异。这个地方这麽难找,从没来过不速之客,难道是迷路的人来借电话?

    我跑下楼,猫眼中只能看出是一个女孩,以前从没见过。我从门口的衣橱随便拿了件外套披上,打开门。

    看着对方,我们两个都楞了一下。我们有相似的身材、相似的外貌、相似的发型。那个女孩看上去比我大几岁,气色不太好,黑眼圈很重;头发很久没补染了,发根的颜色已经断层。

    她看到我,犹豫一下,先开口:“我是露露,请问你是……”

    是露露!她来这里干什麽?我忐忑不安:“我叫曼曼,现在住在这里。”

    露露说:“我想也是。先生在家吗?”

    “……在。”

    “我可以和他说几句话吗?”

    看我不知如何应付,露露说:“麻烦你去问问他好吗?就说露露只想再见他一次。谢谢你!”

    看她小心翼翼的样子,我不好意思拒绝,答应後就上楼去,对先生说:“是露露。”

    “谁?”

    “露露。她说想和你说几句话。”

    先生皱起眉头来,问:“你让她进门了吗?”

    “没有。”

    “门关上了吗?”

    “关了。”

    “那就行了,别理她。”

    我不敢相信这是他的答覆,呆站在那里,先生看到,指着一个苹果说:“把这个苹果削皮,然後平均分成一份。”

    我一边切苹果,一边想着露露,她为什麽来这里?对我是好事还是坏事呢?

    切到八十几份的时候,门铃又响了。我看了先生一眼,他叹了口气,起身去拿了一个信封,装上几张钱,又写了个字条。

    “把这个给她,然後马上关门来。”

    我擦擦手,接过信封跑下楼。门一打开,露露满脸的愧疚:“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吵他,求你帮我说对不起……”

    我把信封递给她:“先生说给你。”

    露露马上接过信封,拿出里面的东西。

    她看到有字条的时候眼睛亮了一下,打开字条,上面只有一个字“滚”。

    看着她的样子,我突然萌发了恻隐之心,但是必须去复命。“对不起……我必须关上门,真的对不起……”

    关上门,我听见露露在门那边小声啜泣。

    我的心里五味杂陈,我一直很在意露露,暗中和她较量,看到先生完全不在乎她,我是应该高兴的,可是露露又很可怜,她爱着先生的心和我没什麽不同。

    我心情复杂地到先生身边,他看都没看我。

    “她说,对不起。”

    “嗯。”

    “她的情况不太好,病怏怏的。”

    “嗯。”

    过了一会儿,我从窗口看,露露还坐在门口。先生终於说话了:“她是我以前的情人,我包养她。被人包养本来就是这样子,价钱越卖越低;又不是做工程师,每过三年还能加薪升职,她应该有这个心理准备。”

    我不知道要怎麽听他这番话,先生对我说的口气,就像在说一件和我无关的事。

    看我不答,先生问:“你想说什麽?”

    “没有……”

    “那就把苹果切完,然後把那些小碎块再拼成一个苹果,做不好不许吃晚饭。”

    我惊讶地看着他,这怎麽可能完成?“为什麽?我又没做错事。”

    “你知道我的意思还多嘴,太吵了。再吵就再切一个苹果。”

    我气鼓鼓地坐下来切苹果。到了下午再去看的时候,露露已经走了。我怎麽也拼不好苹果,气到哭出来。先生原谅了我,把任务换成口交,很快完成了。

    所以,这件事不是圆满结束了吗?露露也没有再出现,一切都很好……可是,从那以後,连续发生了几件倒楣事。从这个角度来看,还是怪露露带衰,她的出现是我生活的转捩点。

    **之後,先生还是很忙。他如果想起来的时候,会给我打个电话,说他今晚不家;更忙的时候把这也忘记。

    一天下午,我接到他的电话,说今晚半夜来,让我点以前自己房间睡觉。我以为他是叫我不用乾等,就没放在心上。晚饭後,我看着电视剧不知不觉看到半夜,完全忘了先生的电话。

    有人开门,我马上跑到门口迎接他:“你又来这麽晚……”

    话说到一半,看到先生旁边站着另一个人,她也看到了我,表情比我更惊讶。

    他带了个高挑的女孩来,她长发披肩,几乎没怎麽化妆,和她暴露的衣着不太搭配。带亮片的小可爱、短裙、黑丝袜、长靴……凭我的直觉,她要麽是刚和男友分手,要麽就是现在流行的素人兼职坐台。

    她也上下审视着我,我一丝不挂得很坦然,这是我自己家,我爱怎麽样就怎麽样。

    先生就像感受不到我们的尴尬,用平常的样子责怪我说:“你怎麽没去房间?”

    我噘着嘴不说话,原来是这样,你要背着我带家啊?

    他也不解释,对那个女孩说:“这是曼曼,她是我的性奴隶。曼曼,她叫爱咪,问好。”

    爱咪,你还能取个更像小姐的花名吗?“哦,你好。”

    我翻着白眼说。

    爱咪抿着嘴,一声不吭。先生扶着她的肩膀,很亲热地说:“曼曼不会打扰我们的。要是你接受不了,我可以送你家,你把这件事忘记,以後就当不认识我。”

    对,他也是这麽对我说的,反正我留下了,我倒要看你多有气节,爱咪。

    果然,她稍微想了一下就决定不走。她没有说话,但挽着先生的手,也不进也不出,只是瞪着我。哼!装得和个小白兔似的,你就一直抓着他的手吧,他讨厌这样。

    先生没有像往常对我一样,把手抽出来。他对我说:“曼曼,房间去。”

    我继续瞪着爱咪,靠墙站着一动也不动。先生走到我面前,挡在我们中间,他和我几乎紧贴着,居高临下看着我,闻到他的气息,我更心烦意乱了。

    “抬头看我。”

    他说。

    我抬头。

    “刚才不听话,你应该说什麽?”

    看着他的眼睛,我心里酸酸的:“……对不起。”

    “改天我会惩罚你。你要是不能接受,我也可以送你家。”

    我看着他,泪水在眼眶里打转。这里不是我的家吗?

    “可以接受的话,现在房间去。”

    我避开他的视线,也不想离开,也不想房间,也不想和他对抗。我只希望现在猛地睁开眼睛,发现这是一场梦。我只想逃避,我不知道怎麽样处理这种情况……“抬头看我。”

    他又说。

    我抬头,眼泪流下来,看到他是模糊的。

    “你现在应该说什麽?”

    “对不起,先生……”

    “相信我吗?”

    “相信。”

    “曼曼,房间去。”

    用不容置疑的语调,他又说了一遍,然後轻轻扶着我的肩膀,指引我转身。

    我就像着了魔,自己开始往前走,沿着楼梯走下去,一直走到自己的房间,弯腰进门。过了一会儿,门在背後关上,在外面锁住。

    我趴在床上,开始大哭。

    **大杨的日记:说话前要过过脑子,这是我得到的教训。张口就跟曼曼许诺了一个星期,事後想反悔都不行。

    和她出去的一周,无聊透了!跟她说什麽她都不懂,完全没有话题,从头到尾只有肉慾就算是游戏,想侮辱她,她完全没有人格,说什麽话都侮辱不到她。

    想折磨她,她脑子里全是被大肉棒干,疼痛只能激发她的性慾从头到尾只会一直看着我,一副慾求不满的样子,一眼就能看到底,一点引人好奇的地方也没有。

    最初三天还能忍着陪她玩,後来实在烦了,就把她留在房间里,我出去找老朋友。

    好不容易一星期过去,家以後,曼曼就像脱缰的野马,以前教的规矩全不遵守。想站就站,想坐就坐,有慾望就贴过来,想说什麽就说什麽。调教她简直是浪费时间!

    我对阿强说:“我就知道会这样,近则不逊,远则怨。有时候真希望我是玻璃,和你搞搞就够了。”

    “对,我既卖艺又卖身,钱也太难赚了。”

    我突然冒出一个念头:“那件事情,把曼曼算进去。就算帮不到忙,也可以惩治她一下。”

    “这样行吗?那有点危险……”

    “没什麽吧,完事以後带她去蒙医生那就是了。”

    第6章违心的双飞一整夜,我在噩梦和噩梦之间周游。

    一般在早上七、八点钟,我房门上的锁会打开。这一夜我惊醒了好几次,以为听见门锁打开的声音,在黑暗中跳起来,要和他理论。当然,这都是梦,我敲打着房门,没有人应。

    好不容易靠到早上八点,我坐在床上等着,门锁随时有可能发出声响,我就冲过去抓住他,不许他用忙或者其他什麽理由推脱。

    我从八点等到九点、十点……他们一定是相爱了一整晚,早上起不来,完全忘了我的存在……我摇摇头不愿去想像楼上发生着什麽,但各种画面一直进入我的脑子。我把枕头扔来扔去,又大哭,哭到睡着,然後梦见他打开房门,我惊醒,又发现没有人……三番四次,我精疲力尽躺在地上,肚子很饿。看看表,已经是晚上8点,他晚了2小时给我开门……难道说我要饿死在这里,这才是他的计划吗?

    我昏昏沉沉又要睡着,突然听到一个声音说:“曼曼,吃饭吧!”

    我撑起身子,看到先生把门打开了,把一盘东西放在门口:“吃饱以後上来。”

    他说完就离开。

    我一个人呆坐了一阵子,还是决定听从他的话把东西吃完。看了一眼镜子,眼睛肿得很厉害,既然要和他谈判,还是打扮一下吧!我快速洗澡、整头发、化妆。

    上楼去,先生一个人坐在沙发上,看到我,指指地下。我过去坐在他脚下,不和他说话。

    他把手搭在我的後颈上,说:“你的房间有那麽多床,想过是为什麽吗?”

    我没有说话,他耐心等着。过了很长时间,我终於想好答案:“曼曼知道,可是曼曼不喜欢。”

    “好吧,我不强迫你。给你两个选择,要麽欢迎爱咪和你住在一个房间,但是你不用和她有身体接触;要麽把爱咪当女人服务一次,但她不会住在这里,你们两个从此再无瓜葛。你选哪个?”

    和爱咪朝夕相处,无异於慢性服毒,於是我说:“曼曼选第二个,让曼曼做什麽都可以,然後让她滚。”

    “当然,你永远都可以选择自己离开。”

    “曼曼不想走……”

    “好吧,那就上来。”

    我跟在先生後面,到楼上去。卧室大床的床帏被撩起来,能看到爱咪在床下的笼子里,被用红绳捆成个粽子。看到我们,她呻吟起来,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

    先生没有理会她,拿出两条比较短的绳子,让我分开双腿跪下,他把我的左手和左踝绑在一起,又把右手和右踝绑在一起。为了维持平衡,我的双腿打开到6度,身体挺直後仰,双手在後面撑着地。

    先生打开笼子,把爱咪拖出来,“身体好酸哦……”

    爱咪娇滴滴地说。

    先生给她松绑,抚摸她身上绳子捆过的红印,说:“真对不起,没想到花这麽多时间,都怪这个贱货动作慢。”

    他看向我。

    “她在这里做什麽?”

    爱咪伏在他身上撒娇。

    “当你的玩具。你不喜欢小动物吗?关在自己家里,无论你做什麽都没人知道,不会叫、不会逃的小动物,给你玩,喜欢吗?”

    “不要,她一直瞪着我,好可怕~~”我是一直在瞪着她,要是眼神能杀人,她已经死十次了。

    先生拿眼罩给我戴上:“这样就好了,过来玩玩吧!”

    我眼前一片黑暗,不知道发生了什麽,只是听见爱咪在近处说:“她在咬牙呢!好可怕,她要咬我~~”“你倒是想,我才不想咬你的烂肉,谁知道有什麽病!”

    我说。

    感觉到有人走来走去,不一会儿,先生捏着我的下巴让我张开嘴,接着塞进来一个口球,在头後面拉紧带子。

    “这样好了吧?把手给我……”

    他用宠溺的语气对她说。

    一只女人柔软的手碰到我的手臂,能感觉到她还在迟疑,然後有人按着她的手紧贴在我身上。先生抓着她的手,从我的手臂摸到肩膀,在锁骨之间游走,又摸下去,抓着我的一只乳房揉了几下。

    她“格格”笑起来:“不要这样玩啦,都是女人……”

    “软软的,不好玩吗?你这样揪,还会有反应。”

    男女的四根手指拉住我的乳头,使劲扯了一下,我吃痛叫了一声。

    爱咪大笑起来,用两根手指捏住我的乳头,转动碾弄着:“还是有反应比较好玩~~喂,她的是不是比我大,你喜欢大的吗?”

    “哪能这麽比,她是母狗,有大奶大屁股才有人操;你是我的宝贝,我一手能抓住就好。”

    不知道发生了什麽,爱咪发出一声浪叫,抓我的手指也松开,听到一阵衣服厮磨的声音,还有嘴唇吸在皮肤上发出的“啧啧”声。

    先生抓着她的手又放在我身上,顺着腰线摸下去,摸到我的双腿间。爱咪硬是停下来:“那里太脏,我不想碰……”

    “你摸过别人的吗?”

    “当然没有。”

    “不想试试吗?把手指伸进肉洞,只插一下,就当是人生体验。”

    她的手指顺着我光滑的肉丘探下去,在阴蒂周围乱按,找不到地方。先生引着她,把手指戳进小穴,她伸进一个指节:“好热哦!真奇妙,这感觉……”

    她的手指慢慢插进去,长指甲划到阴道内壁,很痛。

    “怪不得男人都喜欢这样,好奇特的触感……”

    她的手指在我阴道中乱抠,我扭动身体,从喉咙里发出抗拒声。

    爱咪不再需要别人提示,另一只手抓住我的乳房,指甲掐住乳头。同时她的手指快速进出,摩擦我的阴道竟也产生快感。

    “舒服吗?流这麽多水,真淫荡,你真是母狗,贱母狗……”

    她乱骂着,似乎沉迷於我们的接触,手指越动越快,手掌的动作也变化起来。

    爱咪一手托起我的乳房,用一根手指快速地拨动乳头,又用指甲绕着乳头打转。不知道她从哪里学来这些动作,也许先生正在她身後抱着她,对她的身体做出种种行为,她又对我做出同样的事。

    口舌吸吮皮肤的声音没有停止,我不知道是谁在亲吻谁,恨不得能把眼罩看透。

    爱咪娇喘起来,当然并不是因为我,不知道先生在对她做什麽事。她喘着粗气说:“这样……她就会高潮吗?”

    “不会,你的手指太细,要把整个拳头都伸进去才行。”

    我使劲摇头,发出“呜……呜……”

    的声音。

    “我才不想用拳头搞她。这样吧,给我一个很粗很粗的假阳具,我把她的肉洞撑破。”

    “好。”

    听见先生站起来,去拿了什麽东西。他走来的时候,爱咪不知看到了什麽,笑起来:“好,就是这个!”

    先生扶着我躺在地上,用靠垫把我的屁股垫高,因为我的手腕和脚踝还绑在一起,所以不得不大敞双腿,把脚举在天上。

    爱咪准备好後,矽胶的触感紧贴我的阴户,我知道要来了,吸一口气,准备好接受。她果然没有任何同情,一下就把很粗的阳具头部捅进我的身体,小穴一下子被撑大,我呜咽一声。

    “原来,做爱的时候,男人的感觉是这样,哈哈~~”随着阳具推入我的体内,爱咪的身体也碰到我。

    为什麽她自己也靠上来?我想了半天,唯一答案是她穿了那条带阳具的皮丁字裤,穿上後,就像身体前面长了一个阴茎。

    她像男女做爱一样,趴在我的身上,把阴茎插到底。这个阴茎又粗又长,全插入我的身体很勉强,我在自己能做到的范围内拼命抵抗,爱咪压住我:“别乱动,让我干一下,你这个贱货!”

    她上下摆动腰部,阴茎在我体内进出。我随着每一下抽插挣扎着,她双臂环绕我举起的大腿,紧紧抱着我的双腿,迎假阴茎进出的动作。

    我们打成一团,先生看了良久才问:“你很享受嘛!好玩吗?”

    我不能说话,他当然是问爱咪的。爱咪在动作间隙答:“你看她被我奸的样子,真是好玩,这是我今年做的最好玩的事情。”

    “那就尽情干她,别看她现在不从,干出水後她就开始发骚了……”

    先生一边说着,一边对爱咪做了什麽事情,爱咪的喘息声变了,娇媚起来,也开始发出嘤咛的声音。

    爱咪抽插我的动作减慢:“不……别动那里……”

    “不想要吗?”

    先生问。

    “……想,可是……”

    先生把我身下的靠垫摆正,听声音是抱住了爱咪,爱咪身上戴的阳具还留一半在我身体里。突然之间,爱咪尖叫一声,随着她的声音,那根假阳具一下子全推入我的身体,我也收紧全身肌肉,痛得咬紧口球。

    我能感觉到,先生离我很近,他进入了爱咪的身体,带动着爱咪抽插我。他慢慢抽出身体,爱咪施加在我身上的压力也减小;他又进入,爱咪对我也一插到底……先生反覆进出,爱咪体会着双重快感,叫得失魂落魄。我同时在做自己最喜欢的事和最厌恶的事,心情非常复杂。

    一段时间後,爱咪体力不支,趴在我身上接受操弄。我们的身体贴在一起,我心里讨厌,但在连续活塞运动後,意识也有点不清楚。

    先生同时压着我们两个,一段猛烈的进攻後,他站起来,炽热的液体喷在她的背上和我的脸上。

    **到此为止,还没到最糟的部份。

    做爱之後,先生和爱咪一起洗澡,打情骂俏,旁若无人。我被留在原地,就像一件家俱。

    休息了半个小时,听上去先生开始探她的後庭,爱咪惺惺作态,始终不同意。

    “润滑做到位就不会痛,”

    先生说:“让曼曼给你舔湿。”

    “舔……舔哪里?”

    爱咪问。

    先生走过来,摘下我的口球和眼罩,说:“刚才表现不错,去帮爱咪湿润一下,做得好就给你一发。”

    我咬紧嘴唇,看着他摇摇头。

    “不愿做吗?”

    “死也不要。”

    我说。

    爱咪明白过来了,她轻笑着:“为什麽不要?你已经被我上过了,是我的女人,过来给我舔屁股啊!”

    “去死吧!你以为自己是什麽东西?只不过上了一次床……对了,我应该给你钱的,和他要吧……”

    话还没说完,先生把口球塞进我的嘴里。他说:“早就该惩罚你,今天是你最後一次赎罪的机会,也没把握好,真替你可惜。”

    他提起我,把我放在房门外,关上门。我躺在冷冷的走廊上,听着门那边他们两个相亲相爱的声音,又哭了一夜。

    第二天,我醒来的时候,身上的绳子已经被解开了。我摸摸被硌痛的身子,起身下楼。

    先生在餐厅里,看到我说:“起来了?去洗澡,然後跟我出门。”

    “去哪里?”

    “惩罚你的地方,再问一句便惩罚增加。”

    我只好自己房间,沐浴梳妆。想显得清纯可怜一点,化了淡妆。

    再上楼时,先生已经等在门口了,他扔给我一件外套:“不用穿衣服,快走吧!”

    我披上长外套,跟着他上车。

    他脸色不好,我一路上不敢说话。走了四十多分钟,我们进入一片嘈杂混乱的街,路边站满游手好闲的男人和衣着暴露的妓女,沿街的房子也很肮脏,商店的橱窗里堆满乱七八糟、无所不包的商品。

    他找到一个入口,把车子开进後街,停在一栋房子後面,我跟着他下车。这是座老旧的红砖楼,旁边挤满了廉价餐馆和杂货舖,餐馆的油烟一直喷到这个停车场。

    他径直走到红砖楼的後门,用三短两长的暗号敲门。门开了,意料之外的,开门的人是x-zone俱乐部的老弘哥。

    弘哥一见面就抱怨:“你可来了,真沉得住气。”

    “女人出门就是麻烦,耽误你的时间让她自己还给你。”

    “你又赖帐,本来她就欠我一炮。”

    弘哥把我们让进门,谨慎地锁好後门,挂上门栓。

    他们两个在低声交谈着,我们穿过曲折黑暗的走廊,进入一间灯光昏暗的客厅。客厅只有平米大,围着一圈深红色的沙发,中间有个小几,铺满了旧杂志,屋子一角有个悬挂电视,还有一个架子放满折好的毛巾。

    一个又高又胖、满脸横肉的男人看我们进来,皮笑肉不笑地和先生打招呼。

    弘哥介绍说他是这里的老,叫黑蛇六。

    先生把我推到前面:“就是她,讲信用,先试用再决定要不要。”</fro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