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141.第141章 戏精上位一

作品:《老祖又在轮回(快穿)

    市中心的活动广场上, 里三层外三层围了不少人,吵吵嚷嚷也听不清说的是什么。

    包围圈中心,地上躺着一个白衣长衫, 古装扮相的青年,青年额头上被砸出一个血口, 血液糊了一脸看不清本来样貌。

    白上神吃痛的呻吟一声,睁开双眼。

    视线被阻碍, 他伸手抹了一下眼睛, 沾了一手黏糊糊的血, 顿时叫他沉下脸。

    他闭眼缓了缓晕眩感,慢慢坐起环顾四周的情况。

    他被十几名社会青年一脸不善的包围着,再外围是一群扛着摄影机的工作人员,一个个表情惊吓不敢上前。

    “常哥。”

    唯一一个一直护在他身前,倔强的和众人对峙的女孩瞥见他醒了, 赶忙去扶他。

    “小子,给你一个机会。”一个染着发的社会青年上前,手中棍棒嚣张的指着白岐挑衅。

    “跪下道歉,承认你做的那些上不得台面的事, 老子就大发慈悲的饶了你。”

    围观群众, 录像人员,找茬的社会青年……

    黑七不在, 白上神根本也搞不清如今眼下的情形, 不过……这一点也不影响白岐想虐人的冲动。

    拦下想保护自己的女孩, 白岐上前, 脏掉的白衣没了之前的仙气飘飘,却平添几分堕落的邪气。

    走近青年,在青年正打算再次叫嚣时,白岐骤然抬脚踹去。

    “砰——”

    青年被踹出数米,砸翻了一辆摩托车。

    原本嘈杂如闹市的活动广场,瞬间静的仿佛掉一根针都听的见。

    白上神将散落额前的长发撩到身后,带血的脸上扯出一个温柔却诡谲的笑容,让人毛骨悚然。

    如果有熟人在一定知道,白上神生气了,在这种情况下最好有多远跑多远。

    “贱民,谁给你的胆子伤的我?”

    “上一个敢指着我自称老子的贱人,坟头草都有你高了。”

    祖宗的!!

    落了毛的凤凰不如鸡,见他落难什么货色都敢欺辱他。

    但你老祖还是你老祖,不是谁都有命踩上一脚的。

    被踹飞的青年趴在地上惨叫,身体中的内脏像变形一样痛的他死去活来。

    “打……打他!!”

    一群人回神,立即凶神恶煞的冲上来。

    白岐反手将女孩推到一旁,虽然不知道是谁,但看在刚才她一直‘舍命’护他的份上他不介意将她护到自己的羽翼下。

    刚入轮回便挨了打的白上神很暴躁,下手也重了些,虽克制着没要了他们的命,但免不了折断几根骨头。

    围观人一个个目瞪口呆,一副不可置信的看着广场中央开挂般的打斗。

    脑中被‘高手’‘大侠’刷屏。

    一个青年掏出匕首,在众人惊呼中朝白岐后背刺去。

    就在此时,一只威风凛凛的巨犬从天而降,一爪子凶猛的挠烂他的脸。

    白岐淡淡望向半路杀出的柯利犬,若有所思,‘儿子?’

    ‘是我。’黑七应声。

    撂翻所有小混混,白上神做矜贵状伸手,“手帕。”

    呆滞的女孩回神,手忙脚乱的从口袋摸出一个印有小草莓印花的手帕胆战心惊的递上去。

    白岐悠闲的擦着手,走在遍地哀嚎的伤员中愣是走出红毯的风范。

    一只脚踩上一人的脸,在他的痛叫中含笑碾压,“你刚才说你是谁的老子来着”

    “你是我老子,不,你是我爷爷,爷爷饶命。”混混被虐的痛哭流涕。

    广场中的青年白衣飘飘,头上的发髻散开凌乱的披散在身后,俊朗的五官虽带着笑,但在血污的映衬下给人一种压迫性的侵略感。

    这哪是平时在电视上看见的温文儒雅的贵公子?

    明明就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妖孽。

    警报声响起,迟来的警察飞快朝混乱中心跑来。

    白上神收回脚,对警察无辜摊手,“自卫而已。”

    警察“……”

    默默看眼地上的惨状,无语至极,说自卫有点夸张了吧?

    见他们不信,白上神无奈一笑,如果不是脸上带着血,还真是一个‘谦谦君子,温润如玉’的贵公子。

    “我可是阳光下红旗底根正苗红的社会主义接班人。”

    “在场人都可以作证,我是正当防卫。”

    警察张张嘴,最后大手一挥,“有关人员都带去警局做笔录。”

    白岐十分配合的坐上警车,黑七也跟着跳上车,赶都赶不走,最后,警察只能无可奈何的将它也带上。

    白上神走的潇洒,却不知直播间中早已炸翻天了。

    因为头上带伤,白岐先去的医院处理伤口,然后才去的警局。

    去警局的路上,白岐闭眼似是小憩,心中却联系黑七。

    ‘记忆。’

    原主名叫常华,二十五岁。

    性别:男。

    爱好:男。

    没错,常华是个同,天生的。

    常华学的是表演,入行五年,一直不温不火,撑不死饿不着的那种。

    原主父母离异,母亲和一个国外富商重组家庭,父亲是大学老师,离婚后一直未婚。

    两人离异后谁也不管原主,或者说谁也管不了,除了每月定期打钱几乎不怎么联系。

    入行后常华走的暖男路线,但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性格冷淡,不好相处,几乎没什么朋友。

    常华有一个**人,名叫陈元博,也是演艺圈的,两人当初是校友,一个校草,一个班草。

    陈元博是双性恋,当年他喜欢常华高岭之花的傲慢,于是穷追猛打将人追到了手。

    可常华有个毛病,他虽是个同,却厌恶自己的取向,因此也厌恶同性的亲密触碰。

    看的见吃不着,日积月累的陈元博有了怨念。

    圈中的世界诱惑太多,陈元博劈腿了。

    对方是个一线女星名叫何佳姚,同行出道,红透半边天的那种。

    得知陈元博劈腿的常华很愤怒,一种被背叛的恶心感让他痛揍了陈元博一顿,可也因此得罪了何佳姚。

    以何佳姚的地位整治一个三流小演员太容易了。

    除了让人在片场为难他,随之而来的还有铺天盖地的黑料,包括他的性取向。

    有人爆料称他恬不知耻的纠缠陈元博。

    也有人说他脚踏几只船,身上有病。

    上周,他为拿下一个角色被人诓骗着去一个酒店和富商喝酒,在他忍无可忍打算离开时,富商的老婆出现了,当时的场面闹的很难看。

    今天。

    在活动广场有一个直播互动活动,属于网络小综艺,原主常华一向不喜欢这类的节目,但又不得不参加,因为他需要工作。

    可活动刚进行到一半,突然出现一群骑摩托的社会青年,打伤了原主。

    这群人是富商老婆派来的,他们口不择言的羞辱他,说他不知羞耻勾引有妇之夫,原主气急,再加上头上受到重击,结果一命呜呼。

    警局中。

    白岐睁开眼,从原主记忆画面中抽离长吁一口气。

    ‘苦逼啊。’白岐和黑七默契的感慨,一如之前的几个世界。

    ‘原主的遗愿是什么?复仇打脸?当上影帝?’黑七问。

    不管哪一个,相信对白渣渣而言都不是难事。

    其实几世下来,以白岐的神魂能力几世不去管宿体残留的执念也不会有问题,但几世下来让一神一系统都习惯了。

    况且,除了寻找碎片外他们也没事情做,毕竟占了人家的身体,帮他们了却死前的不甘,就当了结因果了。

    ‘都不是。’白岐幽幽回答。

    ‘常华的遗愿是,找一个牛叉的金主抱大腿,以后在娱乐圈横着走。’

    黑七‘!!’

    常华惨遭网络暴力,快被人黑出翔了,他心里明白,十有**是前男友陈元博的‘金主’何佳姚在背后操控的一切。

    他怨恨世界的不公,恶心圈里的肮脏。

    也许是绝望了,灰心了,他也要找一个大腿粗粗的大佬当靠山,‘狐假虎威’虐翻那群欺负他的小婊砸。

    默了许久,黑七干笑两声,‘原主的脑回路真是……画风清奇。’

    活动广场上的事情警察调了监控,确定了白岐真的只是‘正当防卫’,因此也没多难为他,做了笔录就放人了。

    但在他临走时,还是提醒几句让他下回下手轻点,否则就防卫过当了。

    白岐出警局时只有当时在广场上拼命保护他的小姑娘来接她。

    她叫江欣楠,是原主常华的助理,也是他的小迷妹,死忠粉,出生在农村,学历不高,但人很单纯。

    “常哥,我们回去吧?”江欣楠说。

    对于公司没人来接,白岐表示理解。

    毕竟一个不上不下,不温不火的小艺人而已,根本为公司带不来什么利润,何况原主的合同还有两个月就到期了。

    跟着小助理回到原身的出租屋。

    单人单间,有客厅厨房和卫生间,面积不大,但收拾的很整洁,相对来说白上神还是比较满意。

    “常哥,我去给你做点吃的。”

    刚进屋,江欣楠就马上跟个小陀螺似的忙了起来。

    白岐望着江欣楠越看越喜欢,不单是乖宝宝的性格上,还有脸上可爱的婴儿肥,让他都想手贱的捏一捏了。

    江欣楠从冰箱里拿出一包挂面和一个西红柿两个鸡蛋进了厨房,边忙碌边絮絮叨叨安慰着白岐。

    “常哥,一切都会好的,总有一天所有人都会知道你的好。”

    “我相信常哥会有大红大伙的一天。”

    江欣楠熟练的做出一锅西红柿鸡蛋面,贴心的帮白岐盛出一碗端到客厅桌上。

    “一起吃吧。”白岐开口。

    江欣楠一愣,忸忸怩怩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被‘咕噜噜’叫个不停的肚子打败,自己也盛了一碗。

    白岐食不言寝不语,江欣楠也不知道再说什么,只是闷头苦吃。

    两人沉默的吃完饭,江欣楠也准备离开了。

    把人送到门口,再对方诧异的目光中白上神捏了下她肉嘟嘟的脸,“以后,本大佬罩你。”

    江欣楠呆了半响。

    良久,她的脸‘轰’的爆红,耳朵都快冒气了。

    “常……常哥,你早点休息,我,我先走了。”

    望着兔子一样跑远的江欣楠,白上神被逗乐了。

    黑七冷漠脸,‘上神,我劝你善良。’

    不分场合不分对象的到处撩,迟早把自己作死。